“你你你……”鄒婧琪怒喝道:“你別解釋,我已經知道你是特意的,否則為什麼你的手沒什麼事。”
我放開她,笑著說道:“抱歉,我早先做了點準備。”自打鄒婧琪叫我演出“火麒麟”,我儼然想到她有下一招,最大也許是想瞧我燒著自個的手,因此我在伸到桌子下拿火機的時候,在冰桶裏浸濕了手。
有了水,再做“火麒麟”,雖說辦不到有防火手套這麼安全。隻要時間控製得當,卻也不會被燙傷。但是鄒婧琪沒水包裹在皮膚上,當然被燒得痛楚難忍。
李老板猛地生氣的,喊了一聲:“我到這裏來是尋*歡的,不是來看你們瞎嚷嚷的,全都給我出去。”
鄒婧琪呆了一下,沒時間再找我麻煩,也沒時間管掛彩的手。跑到李老板身旁,用哀求的語氣,說:“李老板,我可沒嚷。並且我的手這會兒也沒有什麼大礙,可以又接著給你服務。”
終究闊綽平和的老板十分少,要是留下壞印象,就再也沒機會服務,鄒婧琪緊張也是正常。
李老板哼了聲,道:“不必了,你還是回去睡覺吧。都著火了,這麼倒黴,我哪還有膽子要你服務,趕緊走吧。男公關,幫我尋找經理新安排一位小姐過來。”
我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笑著說道:“沒問題,好的,請李老板稍候一會兒。”鄒婧琪追著我出來,連忙抓著我的肩氣憤喊了一聲:“陳凡,你一定是特意的,你想害我,對不對。”
我看著關上門的309房,收起臉頰上地笑容,厲聲道:“鄒婧琪,一切全是你自己找的,是你先想害我的,這隻是你自食其果。我警告過你,別再來惹我,但你非得要找死,我有什麼法子。”
“你……”鄒婧琪揚起手要打我,就被我一把抓住。我冷冰冰道:“不要再丟人現眼。”看著她手裏的傷,我笑著說道:“再有下次,搞不好燒到你的臉。”
“鬆開了手,你快放了我。”鄒婧琪擺脫開來,指著我道:“現在我去找穀經理投訴你。陳凡,你別太得意,我……”
我搖了一下指頭,道:“還是那句,一切全是意外,李老板是目睹證人,你投訴不了我的,省省吧。我要是你,就快去敷一下手,以免下一名賓客也提出換小姐,到那個時候你隻可以坐冷椅子了。”
吃了啞巴虧憋得麵色通紅的鄒婧琪,我微笑著離開長廊。
本來覺得受到了教育的鄒婧琪會安分幾天,但我沒有料到這妞的人品真不是一般的小,報複也來得比想象的快。
午夜兩點半,我和蕭範雲走出飛躍天堂。我抬起頭來看見不遠的地方站著一群五光十色發型的輕年。暗暗的說道一聲糟糕,我連忙拉著蕭範雲喊了一聲:“趕緊跑。”
嘭。還沒有清醒,我和蕭範雲於此同時被人狠狠的一腳踹倒,一個胸*口胳膊紋著殘龍的輕年踩著我的臉,冷冷的笑道:“你便是陳凡吧,也沒有什麼能耐啊,怪不得隻會欺侮一個女人。”
我困難地扭過頭,果真看見了鄒婧琪站在左方得意的笑著。
“你們是什麼人。”蕭範雲喊了一聲:“快放了我們,否則我打你妹夫。”刺青輕年踩著蕭範雲,揶揄道:“還有勁兒講話,可見我們下手還不夠狠,給我用力的打!”
“鄒婧琪,有什麼事衝我來,不要找我朋友的麻煩,他什麼都不知道。”我被打了幾拳,大聲喊了一聲。終究我和鄒婧琪的恩恩怨怨不應當涉及到蕭範雲的身體上。
鄒婧琪走到了刺青輕年身旁,得意洋洋的說道:“陳凡,你算老幾,我偏不聽你的。軍哥,打那個誰誰誰。那狗,都不知道叫什麼。”
“你敢!”我怒喝道。
刺青輕年揮了下手,兩人架著我,別人圍著蕭範雲頓了頓猛打。我玩命掙紮著,喊道:“鄒婧琪,有能耐來進攻我,你個賣屁*股的騷狐狸,打我朋友算什麼能耐!”
鄒婧琪拉下了臉,邁步走過來,用力地打了我一耳光,冷冷的說道:“陳凡,要麼你給我跪下說聲對不起,要麼準備給那誰誰誰收屍吧。”
“你個生兒子沒屁眼的,你癡心妄想!打死我都不跪你!”我吐出一口吐沫,正好射在鄒婧琪的上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