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舒輕聲的說道,我的父親原本是一個企業的老總。可是房地產生意失敗了以後,生活就非常的困頓。
於是他父親的朋友周北立便趁機提出,隻要讓夏舒成為周北立的老婆。
周北立便借錢給夏舒的父親。
當時夏舒還沒有大學畢業,於是兩家便說好了,等到夏舒大學畢業以後便立即嫁給周北立,這周北立年紀都已經二十多了,雖然隻比夏舒大幾歲,可是滿頭的少白發。而且還患了白化病。而且據說他在讀高中的時候,在一次打鬥之中,傷了下身,早就已經不再是男人了。他想要夏舒,在他身邊,那無非是證明自己還有男性的能力。也就是說讓夏舒當一個活寡婦。
夏舒自然不願意,所以大學一畢業根本就沒回家,直接逃了出來。
聽完了夏舒說的話,我才震驚地看著她。
這時夏舒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我的眼睛沉聲說道,陳凡,周北立有些勢力而且很有錢,現在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了,你要是現在不幫我,我也不怪你。
一聽她這麼說,我就立馬道,夏舒,你把我陳凡當什麼人了?
說完我一個翻身,把她按倒在辦公桌上。
“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就正式成為我的女人。”
我再一次在夏舒的身上發起了進攻。
當時那一張辦公桌都被我弄得不停地搖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那天我下了班兒,正好走在回家的路上就看到有一個人獨處的夏舒,我連忙走了過去。
這時一個高大的漢子正在和夏舒說話,我當時多了一個心眼。心中暗想,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難道是夏舒的朋友。他們來這麼偏僻的地方幹嘛。難道要紅杏出牆。我操。不對,夏舒應該不是那種人。可是我之前和夏舒是炮友,(當然這我單方麵的這麼認為。)是不是因為我不是她結婚的目標,所以她才隻和我保持這種炮友的關係。
我得仔細聽聽。
這時那個大個子說道,夏小姐,沒有想到你躲在這裏,你還是跟我回去吧!說完那個大個子就要拉夏舒的手。
夏舒連忙一甩手說道,李軍。我不走。告訴周北立,那條約是我父親答應的,我可沒有答應過他。
一聽這話,我算是明白了,原來這不是夏舒的“奸”夫。不對,這個時候夏舒有危險,我得去救她。
那時候我以夏舒“姘頭”的身份走了過去,對夏舒說道,夏舒,他是誰呀?說完,我輕輕的攬上了夏舒的小蠻腰,她的小蠻腰非常的柔軟,沒有一點贅肉,摸起來非常的舒服。
夏舒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雖然暗地裏已經和我翻雲覆雨很多次了,可是從來沒有在人前表現過。
她推了推手,我給她打了一個眼色,她這才想起之前在辦公室,要我當她男朋友的事情。
夏舒停止了掙紮,接著也把手放到了我的腰上,非常親昵的說道,陳凡,他是我的一個朋友,好久沒見了,我們之間有一點爭執。
這時那個叫李軍的指了指我的鼻子說道,夏舒,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這家夥的語氣不善,看樣子是個硬茬。當然我也不害怕,要是真打架,我一點也不慌他。
夏舒眼神有些閃爍,過了一會兒,夏舒才緩緩的開口說道,他是我的男朋友。
這話我聽了蠻舒服的,也是時候,讓我們的不純潔的炮友關係上升為純潔的男女關係了。而且夏舒每一次都當受,不想葉夢雪那樣為了讓我舒服,什麼都願意做。
一聽到這話,李軍頓時就火了,大聲的罵道,你怎麼能交男朋友了?你可是我老板的未婚妻。你們之間是不合法的,這個男人不能算你的男朋友。隻能算你的姘頭。
夏舒連忙說道,這是什麼年代了?哪還能有父母親來決定,自己的婚姻再說李老板都有白化病,而且大家都知道,他下……。
說到這裏,夏舒欲言又止,就差沒說,周北立是個老太監了。
我和李軍都聽出了她言外之意,嗬嗬。我是心中想笑,靠一個太監還想來和我爭女人。
李軍一聽,則是立馬握緊了拳頭,說道,今天我無論如何也要把你帶回去。
我這時很想擋在了夏舒的麵前,針鋒相對的說道,你要想把夏舒帶走,那得問問我這雙拳頭。
操,我這個當“姘頭”的,也要有個當姘頭的樣子。可惜我不是那種非常ying蕩的姘頭,而是一個溫柔的姘頭。
聽到這夏舒便緊張了起來,這個李軍可是周北立手下的一個保鏢,功夫確實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