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不好好呆在台北,跑這個鳥地方來幹嘛?”,林成掛掉電話後自自話道。
完了,他再次將目光轉向了孟朗和山丫夫妻倆,他冷冷地道,“子,我數到十,如果你老婆再不過來,我可真要不客氣了”。
孟朗剛要回答他,就聽門口的電話響了,那是他的手機,孟朗回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林成,我接個電話行不?”。
“不行,你把電話給我扔過來”,林成機警地道。
孟朗隻好走到門口將電話拾起,剛要扔過去,就聽林成笑道,“慢,你還是讓你的妻子拿過來吧!嘿嘿”。
孟朗猶豫地看著山丫,不料,山丫卻微微一笑,衝他使了一個眼色,聲道,“老公,成敗就在此一舉了,等下,我來控製他,你要不惜一切代價搶到他手上的繩子,你看見沒,把那個司機身上的竹竿拔掉,扔過去刺中繩子,緩衝一下,以你的輕功,就有機會抓住繩子了”。
“別廢話了,快點,老子要忍無可忍了”,林成現山丫在和孟朗商量什麼了,大怒道。
孟朗連忙道,“好,林成,你不要著急,我馬上讓我老婆過去,不要亂來”,著,他忙將手上的手機遞給了山丫,並順便看了一下誰打過來的電話。
當他的目光一瞥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林海’兩個字的時候,他心中一驚,再想一想剛才林成接的電話,他知道,林海肯定猜到了林成在幹缺德事,肯定猜到了鄒容,玲和自己都被林成控製了。
單山丫,一隻手遮著自己,一隻手拿著孟朗的手機,屈辱地朝林成走去,她想好了,隻要接近林成,她就犧牲一下自己的色相,讓林成看一眼,然後趁他色迷迷地盯著自己時,迅製服他,如有可能則不僅製服他,還要搶到他手上的繩子,她擔心孟朗距離太遠無法在如此短的時間控製這根關係六條人命的繩子。
果然,林成從山丫夾著一雙**,非常謹慎地朝自己走來時,他的一雙色眼都要暴跳出來了,他的心不禁狂野了起來,可以,擁有山丫,是林成這輩子的最大願望了。
他覺得和山丫在一起,是最開心的,這幾個月來,隻要一想起那幾和山丫,玲去大連的日子,他的心就會激動起來,可是,一想到自己可能永遠也不能和山丫在一起,他的心就很痛,他覺得自己深深地愛上了山丫。
因此,當他回到台北老家,每麵對柳媽,盡管柳媽依舊對他百依百順,心疼至極,但他仍然無法排解心中的苦悶,於是,他沒事就出去賭博,結果,幾個月下來,把老爸留給自己的存款,把每個月鄒容彙過來的存款,把台北林氏都賭進去了,他很快就變得一無所有了。
他思來想去,覺得這一切都是孟朗造成的,他覺得沒有孟朗,自己這個家,還是好好的,老爸不會死,林氏還是自己家的,現在呢?什麼都沒有了,林氏成了外人的,自己隻能拿點可憐的利潤,他越想越氣,再加上深深地暗戀著山丫,他決定鋌而走險,用自己這條賤命賭一把。
所以,一個月以前,他就來到了東莞,伺機報複,目的兩個,把山丫弄到手,滿足一下對她的極度渴望,哪怕一分錢沒有拿到,他也心滿意足了,再者就是能搞到多少錢就搞一些,他的目標不多,有個三五百萬夠自己和柳媽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