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武館的一眾人等權當沒聽見,次郎看著窗外,似乎覺得風景不錯。
管家撫摸著自己那白花花的山羊胡,覺得是時候數數有多少根了。
甚至有兩個不知所措的兄弟在夜神一郎目光閃過的那一刻,直接熊抱在一起,畫麵不堪入目。
最為讓人無語的還是渡邊虎,大字不識幾個的他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本書,看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夜神一郎氣的臉色白,怒喝連連“我算是白養了你們這些白眼兒狼。”
將夜神一郎安置好,聽著他的碎碎念,宇智波秋笑意連連,也沒怎麼回嘴,最後看著他那氣的白的臉色,樂不可支的言道“得了,老頭兒,咱爺倆的事兒,我們日後再論,如今,我先解決解決這些阿貓阿狗。”
回頭望去,宇智波秋冰冷的目光掃射四周,讓眾人如墜冰窟,落到春日正一身上的那一刻,甚至清晰地看到那雙粗壯的腿在瑟瑟抖。
“什麼時候,叛忍也能夠這麼正大光明的參與這些私事,忍界的規矩,看來你們忘得一幹二淨。”宇智波秋冷笑,忍界規矩,凡私人恩怨,不得參與,顯然這些人根本不在乎這些。
“閣下,我們也是無意冒犯,煩請贖罪。”鬆下五郎恭敬地道,忍界實力為尊,凡塵俗世的年齡一在這裏並不起什麼作用,眼前這孩子能夠輕鬆地襠下他的攻擊,自然有讓他這麼對待的資格。
“無意?我倒不這麼認為,要不是我及時趕到,老頭兒估計如今正在跟閻王爺喝茶,怎麼?一句無意就能解釋的了?”宇智波秋冷笑,正如前世一句話得很好,對不起有用的話,那還要法律幹什麼。
“閣下,對於這些事情,我們會做出讓閣下滿意的答複,不過,還請閣下交出那個殺了我三弟和四弟的子。”在旁人的描述中,那孩子個子並沒有眼前這麼高,並且對戰他的兩個手下都這麼費力,與眼前這個能夠輕易接下他忍術的人完全大相徑庭,鬆下五郎可不認為一個人能夠在短短十內蛻變這麼多,才如果這般閃耀,他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
“大人,您不能這樣,他們都有參與,他們都是凶手,不能輕意放過啊。”聽了這話,春日正一麵色劇變,他能夠如方才一般囂張,一切都是因為有著忍者的幫助,如果他們退出這場爭鬥,那麼夜神武館的怒火絕對不是他可以承受的,更何況眼前那實力不可估量的孩兒顯然和這些人有些很深的淵源,如果就此止步,死的,一定是他。
“閉嘴!”鬆下五郎冷喝,看著春日正一的模樣兒滿是不屑,區區一介螻蟻,還想幹涉他的決定,甚至煽風點火,不知好歹。
春日正一登時啞火了,一張老臉漲得通紅,看上去憋屈異常,與先前囂張的模樣兒大相徑庭,看樣子腹中憋滿了怒火。
宇智波秋相當有興趣的看著他們這狗咬狗的一幕,眉目間滿是冷意。
“完了沒?完了就動手吧,讓我看看你的斤兩,希望別和你那所謂的三弟四弟一般無用。”
“是你!”鬆下五郎滿臉冷意,殺機畢露。
“是我。”宇智波秋冷笑。
“納命來!”鬆下五郎大喝,身形連動,一雙手在行進間快的結印,那原先消散的水槍如今再度出現在他的手中,其鋒銳程度顯然更勝以往。
“雕蟲技。”宇智波秋冷笑,直接一拳轟出,不帶半點花哨,拳風呼嘯,帶著絲絲的破空聲,好似炮彈來襲。
吃過一次的虧,沒人會傻到吃第二次,眼前的明顯是體術流的忍者,鬆下五郎連忙運轉查克拉,手中印決再現,伴隨著那強勁的一拳刺破他的身軀,化為一陣煙霧,鬆下五郎出現在宇智波秋的身後不遠處,眸中帶著絲絲譏諷。
到底還是孩子,雖然賦強大,但實戰經驗弱的可憐,如此囂張,簡直找死。
帶著冷笑,看著宇智波秋因為慣性還沒落地,來不及回身的情況,他的水槍狠狠地刺向宇智波秋的脖頸處,想要致其餘死地。
鋒銳的水槍刺擊,帶著無法言喻的威力出手,這一擊鬆下五郎誌在必得,以他中忍的實力,在這子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得手,這子即便不死,也沒什麼反抗能力。
可他注定失望,鬆下幾乎是硬生生的看著那半空中的宇智波秋完全反物理的與虛空中沒有立足點就堪堪回身,那剛剛收回的拳頭悍然出擊,與其水槍狠狠地轟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