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和隊員們也66續續的來到這裏。
由於是慶功宴,所以肯定是要有領導致辭的。等到領導致辭完畢,華夏隊的領隊和主教練也都了言。後來劉濤也上去了兩句。
接著,大家把酒言歡,吃的甚是開心。
就在吃飯的時候,劉濤的手機響了起來。
要知道在奪冠的時候,他的手機已經響個不停,祝賀之聲不絕於耳。
他剛消停一會兒,電話又來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現是父親打來的。
“爸,你剛才不是剛打完電話嗎?怎麼又打過來了?”劉濤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問道。
“剛才你大伯給我打電話,靜靜出了事。你在京城不是有朋友嗎?能不能幫幫她?”劉光明開門見山的道。
“大伯怎麼不親自打電話給我?”劉濤問道。
“他覺得自己沒臉見你。他也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不對,希望可以得到你的原諒。”劉光明回答道。
“到底他還是我大伯,劉靜也是我的堂姐,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她到底出了什麼事?”劉濤歎了一口氣,問道。大家好歹也是親戚,盡管平日裏有不少的矛盾,但是基本上都是屬於內部矛盾。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胳膊肘是不能往外拐的。
“你大伯她在學校裏打了一個男生兩個耳光,結果被那個男生打了個半死,現在正在醫院裏麵進行搶救。你大伯他們已經趕了過去,但是他們在京城也不認識什麼人,想要找個人幫忙都找不到,隻好打電話給我。”劉光明道。
“她不是有男朋友嗎?就是那個叫謝雲裏的!謝家不是在京城挺有能耐的嗎?”劉濤問道。
“別提了!這次你姐打的就是他!結果被他打進了醫院!”劉光明回答道。
“我爸,你直接是謝雲裏打的我姐不就完了嘛,還一個男生。你是不是害怕我對付不了那個子?”劉濤有些哭笑不得的問道。
“我聽你大伯謝雲裏的父母都是在大機關上班,恐怕不是我們能夠得罪的。你大伯也沒想怎麼著對方,先將你姐治好再。”劉光明道。
“行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劉濤道。
“阿濤,你見了大伯千萬別再提以前的那些事,免得他心裏難過。”劉光明道。他素來心地善良,再加上劉光宇是他的親大哥,他自然是不想讓對方傷心的。
“那些都是過去的事。隻要大伯能夠誠心悔改,他還是我的好大伯。”劉濤道。
“這是你大伯的手機號。你直接跟他聯係就行。”劉光明了一個手機號碼。
劉濤記下來以後掛斷電話。
接著他給劉光宇打了個電話。
這時候劉光宇夫婦也是剛剛達到劉靜所在的醫院。聽到手機那頭傳來劉濤的聲音,劉光明頓時喜出望外。
“阿濤!你可一定要幫忙救救你姐啊!”劉光宇哭著喊道。
“大伯,你們現在在哪裏?我現在就趕過去。”劉濤問道。
“都師範大學附屬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劉光宇回答道。
“行了。你們在那裏等著吧。我馬上就過去。”劉濤完掛斷了電話。
接著他回到酒桌前,衝著華夏足協主席道:“真是對不住。家裏出了點事,需要我過去幫忙處理一下。等我處理完事情有時間再聚。”
“需要我幫忙嗎?”足協主席主動問道。
“不用。”劉濤搖了搖頭,道:“事一樁,我自己處理就行。”
“我派車送你。”足協主席道。
“麻煩了。”劉濤點了點頭。
接著劉濤跟隊友們道別,然後乘車趕往都師範大學附屬醫院。
十五分鍾以後,他來到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口。
劉光宇夫婦已經在這裏焦急的等待著。見到劉濤,他們趕緊迎上來。
“阿濤,你可算是來了。”劉光宇道。
“我姐呢?”劉濤問道。
“她現在還在重症監護裏裏麵。醫生正在裏麵幫她進行治療。”劉光宇回答道。
“你們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去找這裏的主治醫生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劉濤道。
“嗯。”劉光宇夫婦點了點頭。
正好這時候有一名醫生從這裏經過,他上前問道:“打擾一下,這裏的負責人是誰?”
醫生看了他一眼,嚇了一跳。我的媽呀,這不是神華製藥公司的席醫師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主任正在裏麵進行檢查。你要現在見他嗎?”醫生問道。
“是的。”劉濤點了點頭。
“你在這裏稍等一下,我進去幫你叫。”醫生匆匆忙忙的走進了重症監護室。
很快,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從裏麵走了出來。
醫生跟他劉濤來找自己的時候,他還不相信。結果當他看到劉濤的時候,簡直就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