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紀文就知道元姐定然不忍他受凍的,此時聽了元姐的話,心裏就像吃了蜜一樣甜。
“也好,那我就等著妹妹的手藝了。”徐紀文爽朗道。
元姐笑著點了點頭:“我如今不比從前了,這些事情自己也能全套地做了,四哥放心,過幾日來取便是。”
她著,走了過來:“四哥且起身站站,我看看尺寸。”
徐紀文倒把這茬兒給忘了。往日在家,自己的尺寸針線房也都知道,哪裏用的著專門過來量身?況且,他也沒這個閑功夫。
不過元姐可是個剛上手的,不給她看個明白,量清楚,她可做不出來。
元姐學著春霞第一次給她量身,做出客衣裳的模樣,伸了手比劃起來。因為給舅舅做衣裳,隻用比著往日的舊裳做就行了,哪裏要親手向量呢。
既然要做褲子,那便要量腿和腰了。
元姐彎下腰去,從徐紀文的腳後跟,一拃一拃地用手量去。
她的手時而落到徐紀文的腿上,惹得他腿上癢癢的,心裏也癢癢的。
他咽了口唾沫,拚命忍著癢意,才能由元姐給他量身。
元姐的手從他的腳後跟一直往上遊走,越是往上,徐紀文越是癢的厲害。
待到了大腿根部的高度,她竟還停了下來,橫著又量了起來。
徐紀文的心都繃緊了,可不知怎麼,下麵卻也跟著緊了起來,一股熱流直往下衝。
徐紀文暗叫不好,想竭力止住那股熱流的火熱勢頭,可有些東西卻不由他了算的,自有主張的昂挺胸起來…?…
就在他感覺自己就快出醜的時候,元姐的手忽然離開了她的大腿,又往上行了起來。
徐紀文大大的鬆了口氣,沒了元姐的手火上澆油,他還能盡力秉持兩分。
可元姐的手離了大腿,卻又上了腰間。
腰上的筋肉也跟著緊了又緊,而方才好容易壓製的地方,又肆無忌憚地叫囂起來。
壞了事!
徐紀文一把捉住元姐柔若無骨的手,不讓她再繼續禍害自己,聲音低啞地勉強道:“其他的你估摸著做吧,我忽然想起了別的事,改日再來看你,先走了。”
他話音剛落,沒等元姐再什麼,匆匆跳了窗子就走了。
“什麼事這般著急?”元姐喃喃自語,轉身找了宣紙記下她方才手量的尺寸。
而落荒而逃的徐紀文卻在翻出鬆融閣沒多遠,便匆匆找了個僻靜的草叢,一屁股坐下了。
“真真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看著下麵,苦笑道。
他讓她做條棉褲,不過臨時起意,哪裏想到她會用手量身,又怎能想到她量的那麼認真,而自己又**了呢?
幸虧沒讓元姐瞧見,不然她一個尚未出閣的姑娘,還不得被他給嚇壞了?不定從此看他,就換了模樣。
徐紀文連聲歎氣,得虧自己跑得快,不然真是後果不堪設想。
他雖然後怕,可離了鬆融閣,躺在沒人的草叢裏,方才的癢意卻又不住上了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