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夢金生性恬淡,不喜與人爭執——如果這婆娘好言好語:“你們的狗拉在這裏不太好吧?這可是別人的家門口”……他還會把狗屎用沙埋了,或者包好丟到別處。Ww W COM但那女人一言不合就動手,他可不想讓妻子的愛犬被打傷,不得不露了一手腿上功夫。他踏上兩步,叫道:“要下雨,狗要尿尿!你管得了下雨麼?管不了下雨,還要管什麼狗尿尿?”
婆娘看他飛身抬腿的架式,仿佛武俠影視劇裏的鏡頭真實再現。知道不好惹,囂張氣焰立時熄了,無聲無息消失在另一棟樓裏——她的離開就和出現一樣:突兀沒有預兆。四周又恢複了先前的沉寂……
“原來她不住這裏!這還沒拉在她家門口呢,就這樣!要是真在她門口尿了,她豈不是要殺人?”餘不能理解這類人的行為。
“身手不錯啊!以前沒白踢足球了……”妻子笑得像朵花。
丈夫暗想:我這副射手,踢足球可練不來……他卻答道:“我經常英雄救美的!”
“那我就太有安全感了!”劉蔓玲更加滿意了!
兩人帶著花臉重回樓上。這時李武的工作總算結束,陪著劉家人在看電視。姐姐一進來就問:“媽,你們平常是在哪裏遛狗?”
“下樓往左邊走,出到外麵的樹林裏。在這裏麵其他地方也不要緊,就不要在那排平房的草地上就好了!那個姓王的好多事!”劉母答得詳細。
“怪不得!花臉剛好就在那裏拉了……”劉蔓玲覺悟了。
“挨罵了?”
“何止罵啊!花臉差點被她打傷了!”這話也沒誇大。
劉爸立馬暴跳:“花臉被她打了?ade……這個壞人!”
“差點兒!我的是差點……”劉趕緊解釋:“她飛了一根竹篙過來,沒打著!”
“這樣啊?!餘也不出聲?”嶽母娘的考驗又來了。
“哦……如果不是他在,那麼重的竹篙打在身上,花臉肯定要受傷!”劉蔓玲終於揚眉吐氣了!
“後來呢?”劉潔玲都來氣了!
“餘夢金教訓了她幾句,那個女人就不見了!”在家人麵前,妻子隻能稱呼丈夫的全名。
“那種人少理她——以後別往那邊走就行了!”劉媽不願多惹麻煩。
餘卻:“那種人就是欺軟怕硬!人善被人欺!你要是稍微軟一點,她就敢騎到你頭上拉屎!”
他一邊,一邊盯著劉潔玲和劉爸,言下之意十分明白:我可不是隨便就能欺負的!你們兩個也是欺軟怕硬的主!別得寸進尺……
劉妹妹假裝不懂,隻顧吃零售看電視——劉爸一貫作風的如封似閉、充耳不聞,隻把半邊蒼蠅臉向他展示……
待回到餘家這邊,情況完全不同了!一派其樂融融,餘媽一直就笑得合不攏嘴,不斷勸菜:“蔓玲,你吃這個!這個鴨好吃!”
“這個……太硬了,我嚼不動。”媳婦吃不慣這樣的口味,也不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