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那遊鳴微微一笑,也沒話,我則敷衍的回了一句,“還行!”
“還行就行,昨晚上還擔心你睡不好來著。”那武仲短期茶杯抿了一口,笑眯眯道:“九,昨聽景雲,魏仇來了我們的入口處,還對你下跪了?”
我笑了笑,疑惑道:“是啊,也不知道他這樣做,有什麼深意。”
那武仲淡淡一笑,“可能是覺得自己做錯了,想向你道歉吧!”
我一笑,“道歉倒談不上,畢竟,他也僅僅是追殺我,並沒有對我們造成什麼實際性的傷害,倒是我砍了他一條手臂,真要道歉的話,應該是我向他道歉。”
“沒想到九年紀不少,事情倒看的很透徹。”那武仲笑嗬嗬地了這麼一句話。
隨後,我們倆人一邊吃早點,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跟昨一樣,我們都是聊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遊鳴在這期間,一直沒話,那武仲也曾未詢問過任何。
中午時分,那武仲留我們在這邊吃了一頓中飯,又是一直聊,然後再是吃晚飯,再是繼續聊,直到晚上九點半的樣子,我們倆才離開武仲的家。
一下來,遊鳴一直在旁邊靜靜聆聽,從未開過口。
我們倆回到房間時,李子嚴、李不語、張沐風都在,自然少不了一番介紹。
一番介紹下來,他們幾人都熟悉了不少,那遊鳴估摸著是跟我有話,多次向我使眼神,意思很明顯,讓我叫李子嚴等人先出去。
大概是晚上十一點的樣子,李子嚴等人各自回了房間,整個房間就剩下我跟遊鳴。
“九哥,這事可能比我想象中還要複雜。”遊鳴坐在一條竹藤椅子上,沉聲道。
“怎麼?”我掏出煙,給他丟了一根,然後點燃,深吸一口,任由香煙在肺部打了一個圈兒,方才緩緩吐出。
“上午的時候,武門主提到魏仇,他意思已經非常明確,我們走不了。”遊鳴點燃煙,不緩不慢地。
這個我倒是明白,在武仲提到魏仇的時候,我清楚的很,他這是在敲打我。
當即,我問遊鳴,“一下來,你有什麼發現沒?”
他望了我一眼,右手輕輕地敲打竹藤椅子,徐徐開口道:“我們必須主動出擊。”
“找武景?”我忙問。
他搖頭道:“昨晚上我覺得找武景雲或許是個不錯的突破口,但今見了他以後,就發現這人是一個突破口不假,但卻需要極多的時間,絕非兩三,而目前最好的人選應該是李哥看上的那個婦人。”
嗯?
李子嚴看上的婦人?
我忙問:“為什麼?”
他解釋道:“一個人的身份越高,知道的事情也越多,所承擔的責任跟義務也越多,相反一個人的身份越低,知道的事情也越少,承擔的責任跟義務相對也變少了,不過,身份低的人卻有一個好處。”
“什麼好處?”我連忙問。
他一笑,輕聲吐出兩個字,“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