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問,是因為我想起了武仲先前的話,他感謝我替他祖上解困了。
試想一下,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這麼多年不露麵。
除非是被困在某個地方。
否則很難解釋。
而那武仲聽我這麼一問,哈哈一笑,就:“知道呢,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能考慮的,換而言之,即便知道了又能如何,隻會擾亂自己的道心罷了,倒不如顧好眼前的事,方才是正道,你覺得呢?”
我稍微想了想,隱約有些明白他意思。
或許一個人懂得越多,所承擔的事情自然也會變得越多。
揮去腦海中的思念,我也沒再繼續深問下去,而是朝武仲抱拳道:“多謝前輩告知這麼多。”
他一笑,罷手道:“談不上謝謝兩個字,這些東西你早晚會知道,我不過是提前一點點罷了。”
著,他掃視了李子嚴等人一眼,輕笑道:“今你們所聽到的話,不能往外傳,否則,會給陳九引來殺身之禍,別忘了他師父跟三派的事,一旦讓三派知道這事,後果你們知道的。”
嗯?
三派?
好吧!
看來師父他老人家不這事,或許也是出於保護的心裏吧。
當然,至於具體真相是什麼,我也沒辦法知道了。
不過,武仲的話的有道理,倘若讓三派的人知道我的存在,無論師父他老人家當年有沒有斬殺三派的掌門,但梁子肯定是結下了。
除此之外,我心裏還有一個疑惑,師父他老人家為什麼要讓我當抬棺匠,還有就是洛東川的身份。
對此,我是真心有些想不明白了,有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
“夥子,別想了,先帶你去玄學門第辦理一些手續,後續的事情,就靠你們了。”那武仲朝前邊邁了一步,緊盯著洞口的位置。
約莫盯了三秒的樣子,他雙手微微張開,緊接著,他腳下朝前跨了一步。
一步!
僅僅是一步,整個空間猛地顫抖起來。
下一刻。
先前的洞口消失不見。
入眼是一塊石碑,上麵用篆體寫著四個字,玄學門第。
簡單的四個字,猶如活物踴躍於石碑之上,令人望上一眼,心生敬畏之心。
在石碑旁邊是一條羊腸道徑直朝最深處蜿蜒而去。
“陳九!請!”
那武仲朝我了這麼一句話,然後踏步朝前邊走了過去。
隨著他邁動步伐,整個人瞬間消失在原地。
我正準備跟上去,那李子嚴拉了我一下,低聲道:“九爺,等一下!”
我一愣,扭頭望著他,問:“怎麼了?”
他抬頭望了望武仲離開的方向,就問我:“你覺得這武仲的話,我們能信幾分?”
嗯?
我稍微想了想,就:“他沒必要騙我吧!”
那李子嚴嗯了一聲,“從某種角度來,的確沒必要騙你,但你想過一個問題沒?既然玄學界有爭鬥,這玄學門第就沒了爭鬥麼?”
聽他這麼一,我立馬點點頭,就如他的那樣,這玄學門第怎麼可能沒爭鬥,我忙問:“你到底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