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有心了。”那吳仲雄朝我微微施禮。
等等,我忽然想起一個人。
呂神醫。
當即,我對那吳仲雄說:“這樣吧,等這事結束後,我把你介紹給呂神醫,看看他老人家有沒有辦法。”
“呂神醫?”那吳仲雄一臉狐疑。
“我去,我說老吳,你不會連呂神醫也不知道吧?”那李子嚴在旁邊沒好氣地說。
那吳仲雄慘笑一聲,就說:“李兄,這世上號稱神醫的人太多太多了,又有幾人有真本事呢?”
那李子嚴抬手拍了拍吳仲雄肩膀,打趣道:“老吳,作為男人我懂你的苦楚,但九爺說的這位呂神醫,他的醫術放眼國內應該是最上麵的那幾位了,倘若他都治不好你,你就放棄吧!”
“真的這麼厲害?”那吳仲雄呼吸一緊,忙問。
“這不是廢話麼,我們倆在銀川時,就聽過他老人家的大名,當真是如雷貫耳,豈是那些什麼狗屁自吹神醫能比擬的。”那李子嚴一臉自傲道,就好似他自己有這身本事一樣。
“恐怕不用麻煩呂神醫了。”
陡然,那李不語不鹹不淡的來了這麼一句話。
話音剛落,我們所有人朝他望了過去。
那李不語抬手朝前邊摸了過去,低聲道:“九爺,我眼睛好像能看到氣場了,而我們麵前的空氣牆好似也消失了。”
嗯?
能看見氣場了?
空氣牆消失了?
我腦袋嗡嗡作響,不可能吧!
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能看見氣場?
空氣牆又怎麼可能會莫名其妙的消失?
“九爺!”
那李不語再次叫了我一聲,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朝前邊探了過去。
就在他手掌快要到我接觸的地方時,我呼吸一緊,他的手掌直接穿了過去。
活見鬼了。
我暗罵一句,學著李不語的動作,緩緩朝前邊探手而去。
跟李不語遇到的情況一樣,手掌直接穿了過去。
這一發現令我欣喜若狂,但下一刻,我心中的疑惑冒了出來。
怎麼回事?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仔細想了想,我們剛才什麼也沒做啊。
難道…。
瞬間,我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我們剛才作揖了。
難道真是因為作揖的原因?
這不對啊!
簡單的作揖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作用?
難道是因為我們剛才放棄的原因?
一時之間,我也弄不清楚是什麼清楚,就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我這邊剛問出來,那李子嚴立馬開口道:“九爺,很有可能是執念。”
嗯?
執念?
我忙問:“什麼意思?”
他望了望我,又望了望那紫荊冰棺,沉聲道:“我以前盜墓的時候,我師父曾說過一句話,他說,很多看似複雜萬千的陵墓,實則最終都留下了一道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