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發頗短,算不上板寸頭,但也跟那個差不多,顏色偏白,但卻不是真宗的純白色。
憑心而言,我很難相信一個六十幾的老婦人,會留著這樣的發型,而她的房間內,則洋溢著一股極強的酒精味。
“請坐!”那銀花婆婆朝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了一聲謝謝,下意識在銀花婆婆對麵坐定,那陳妍帆則站在我旁邊,也沒入座的意思。
“你叫陳九吧?”那銀花婆婆笑眯眯地盯著我。
我微微一笑,點頭道:“子陳九,見過銀花婆婆,還望您老別嫌棄我打擾您了。”
那銀花婆婆淡淡一笑,緊盯著我,也沒話。
被她這麼一盯,我心裏慌的很,也不敢話,下意識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方才緩緩開口道:“銀花婆婆,不知道您老是否要請我喝上三杯酒?”
話音落。
那銀花婆婆麵色微微一怔,輕笑道:“你果然認識他。”
我笑了笑,就:“我沒想到的是,您老果然也認識他。”
這話一出,我們倆人對視一眼,誰也沒話。
旋即,那銀花婆婆哈哈一笑,從桌底摸出一壺酒,朝我拋了過來,大笑道:“行,你子對老嫗胃口,這壺酒賞給你了。”
我接過酒壺,朝她抱拳道:“多謝了。”
這酒壺類似葫蘆,還沒開瓶,便已經能聞到酒香。
雖我不太喜歡喝酒,但銀花婆婆已經給了,我自然也不能駁了她的麵子,打開酒瓶蓋子,喝了一口。
入嘴頗為辛辣,但入喉卻又是另一番感悟,像是如飲甘甜一般。
一口酒下肚,腹部如被點燃,令人渾身有股不出的舒服感。
“好酒!”我忍不住讚了一句。
“算不上好酒,不過,老嫗這倒有好酒,對你身體或許會有幫助。”那銀花婆婆一雙深邃的眼睛在我身上來回掃視著,了這麼一句話。
我一笑,就:“老人家,有話不妨直,您老應該也知道我趕時間。”
她打量著我,輕笑道:“既然如此,那老嫗也不客氣了,你應該認識道易吧?”
我一怔,緊緊地盯著她,從從進入房間的那一刻,我就猜到了。
原因在於,她房間的擺設跟道易房間的擺設,如出一撤,不同的是,道易的房間用材是石器,而她房間用材盡是竹片。
所以,我剛才坐下來後,就試探性地問銀花婆婆,是不是要請我喝三杯酒,要知道當初道易可是讓我喝了三杯茶,什麼要試人品。
事實正如我猜測的那般,這銀花婆婆果然認識道易。
那麼她的身份呼之而出。
要是沒猜錯的話,她應該跟道易一樣,同屬觀察者。
隻是,我無法釋懷的是,這世間觀察者這麼多嗎?怎麼剛到這邊就見到了一個觀察者?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那銀花婆婆淡笑道:“看你這表情以及剛才的話,想來你應該是認識道易了,既然如此,老嫗也不跟你繞彎子,老嫗想要道易給你的那個人情。”
“啊!”我驚呼一聲,不可思議地盯著她,就問她:“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