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落音。
那陳二杯雙手的指尖正對著地麵,而他整個人則朝後邊退了兩三步,一口鮮血噗的一聲,吐了出來。
我一把扶住他,連忙問:“怎麼了?”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衝我淡淡一笑,“讓九哥擔心了,我沒事,隻是…好累。”
罷,他雙眼緩緩合上。
這嚇得我冷汗直冒,還以為他直接走了,連忙伸手朝他鼻子探了過去,有氣,又探了探心跳也沒什麼問題。
這讓我懸著的心,總算踏實了,他隻是有些疲乏累了過去。
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要在昏迷前替我劈出一道口子。
就在我生出這個想法的一瞬間。
隻聽到哢嚓一聲響,一到兩米高,一米寬的口子出現在我們麵前,雖那口子看不到,摸不著,但我卻能清晰的感覺到我們麵前絕對有這麼一道口子。
緊接著,一股熱量迎麵撲來,我們所有人隻覺得渾身一熱,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顫。
“九哥!”那步陳言興奮地喊了一聲。
我沒理他,因為我太明白不過了,我們麵前絕對出現一道口子了。
當即,我腳下緩緩朝前邊探了過去,沒受到任何阻力。
待我腳步落地的一瞬間,一道噪雜的聲音傳了過來。
“李大哥,我剛才好像感覺到有異樣。”
是馬普的聲音。
“嗯,我也感覺到了。”
是李子嚴的聲音。
我心中狂喜,成功了,那陳二杯真的化開了一道口子。
“快看,是村長。”那馬普的聲音傳了過來。
緊接著,那馬普跟李子嚴出現在我眼前,令我沒想到的是張沐風也在其中。
“九爺!”那李子嚴麵色狂喜,就朝我這邊跑了過來。
我朝他們罷了罷手,意思是讓他們暫時別過來,主要是我還沒弄清楚,這口子是否穩定,是否安全。
萬一不穩定,萬一不安全,所牽扯的後果實在太嚴重了。
那李子嚴等人一見我的動作,立馬停下腳步,站在旁邊,緊盯著我,那馬普開口道:“村長,您沒事吧?”
我點點頭,也沒話,腳下再次朝前邊邁了一步,跟先前一樣,沒受到任何阻力,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又朝孝子村裏麵邁了進去。
來回走了三四次的樣子,我總算敢肯定,這口子絕對能自由的進出孝子村。
考慮到這口子看不到摸不著,我讓李子嚴給我找了一塊石頭,然後在那口子的地麵,做了一個記號,方便我們下次進出。
畢竟,我已經下定決定會會那九鳳戲紮眾聖靈柩了。
待我做好這一切後,那步陳言、李不語、璿子道長通過那道口子前後走了出來,我則又進去了一趟,將陳二杯背了過來。
待我們所有人出來後,大家隻覺得太陽光照在身上出奇的舒服。
我們所有人足足享受了差不多一分鍾的陽光,那李不語率先打破了這種寂靜,就問我:“九爺,你先前跟那和尚的方法是什麼?”
我瞥了他一眼,緩緩吐出兩個字,“嫁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