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
不可能!
主要是我們的姿勢太奇怪了,若一個人呈現這種姿勢,倒也還得過去。
可,四個人都是呈現奇怪的姿勢,這絕對不過去了。
尤為重要的是,剛才我們四個人都是為了保命,才跑到九鳳戲紥眾聖靈柩旁邊,按道理來,我們的姿勢應該是緊貼著九鳳戲紥眾聖靈柩才對。
還有便是我們四個人先前是一起的,即便逃到九鳳戲紥眾聖靈柩旁邊,我們四個人應該也是蹲在一起,絕對不會這樣將九鳳戲紥眾聖靈柩圍了起來。
而現在…。
草!
到底怎麼回事。
當即,我試探性地想要挪動一下手臂,邪乎的是,我發現四肢壓根動彈不了,就好似被什麼東西禁錮了一般,唯有頭部能活動自如。
難道又是被氣場鎖定了?
不對啊!
我記得李不語,隻有等房子完全坍塌,周圍的氣場才會被鎖定!!!
當即,我朝李不語那邊望了過去,正準備話,我腦海之中忽然冒出一個詞,羅漢托棺。
對,就是羅漢托棺。
冒出這個想法的一瞬間,我腦袋翁的一聲響,渾身上下不由自主地顫了起來,羅漢托棺!
居然是羅漢托棺!
那魏八仙的最終目的竟然是羅漢托棺。
懵!
徹底懵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四個人恐怕會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死去那一刻。
不,即便是死了,我們四人也會保持這種姿勢。
那李不語好似發現我的情況了,就問我:“九爺,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我也沒隱瞞,就:“我們四個人可能會死在這。”
“為什麼?”那李不語一臉不解道。
我:“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應該是被禁錮了,且是被特殊的手法禁錮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話,明還會有十四個人過來。同樣,那十四個人也會像我們一樣被禁錮在這,從而湊齊十八個人,最終呈現我們抬棺匠史上僅出現過四次的一種現象。”
“什麼現象?”那李不語忙問。
我緩緩吐出四個字,“羅漢托棺。”
那李不語好像不懂什麼叫羅漢托棺,也沒什麼表情變化,但有一個人的表情卻是極其複雜且帶著深深的懼怕。
這人是璿子道長。
他在聽完我的話後,雙眼瞪得大而圓潤,渾身不停地打顫,就連話也開始打結了,他:“來了,來了,他…他最終還是來了。”
“誰來了?”我、李不語以及步陳言同時開口道。
那璿子道長沒理我們三人,嘴裏不停地嘀咕著剛才那句話,這把我們三人給急的,當真是不知道啥,隻好不停地詢問到底怎麼了。
足足過了差不多一分鍾的樣子,那璿子道長好像回過神來了,他直勾勾地盯著我,渾濁的雙眼盡是擔憂之色,顫音道:“…九,你…你…你快跑吧,這…這事恐怕會牽連到你的性命,甚至…你朋友也會受到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