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子嚴應該也是考慮到這個,立馬:“九爺,既然如此,我也不敢久待了,現在就去卡門村。”
“好!”我點點頭,“路上心點。”
他嗯了一聲,腳下快速朝山下跑了過去。
待李子嚴徹底消失後,我跟李不語對視一眼,我:“老李,你覺得會是誰在動氣場?”
他眉頭緊鎖,沉聲道:“對方比我厲害太多了,壓根看不到是何人在動氣場,也看不到這股紊亂的氣場是從什麼地方開始。”
聽著他的話,我心沉如鐵,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隻會處於被動,更為重要的是,我忽然感覺應該不是魏花子在動手腳。
雖那魏花子賦高,但畢竟是一塊還沒雕刻過的璞玉,應該沒這個本事。
難道是魏八仙背後的那人動手腳了?
當即,我掏出手機一看,時間是晚上七點五十七分,倘若按照李不語的話來,四個時後,氣場完全紊亂,也就是是次日的淩晨點。
等等!
淩晨兩點。
我心中狂震,掐指算了算,淩晨點,正好是醜時,而次日的17號。
17號!
我大致上算了一下時辰。
下一秒。
我麵若寒霜,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了幾下,那李不語發現了我的反應,問我:“九爺,怎麼了?”
我沉著臉,:“明是凶日,如果淩晨兩點氣場紊亂的話,剛好也對著凶時。”
罷,我也沒耽擱,立馬抬眼掃視了一下周遭的環境,就發現這孝子村的風水,看似異常的普通,但我腳下的這座山坡卻是山形如算,橫直亂投。
這在風水上麵屬於凶山。
風水中有這麼一句話,山形如算,橫直亂投,行度畏縮而不條暢,死硬不委蛇,故為凶葬者。
草!
凶日、凶時、凶山,這…魏八仙到底要幹嘛啊!
我哪裏敢在山上久待,立馬朝李不語望了過去,沉聲道:“也不管什麼氣場了,得第一時間把步陳言弄過來,至於那璿子道長的生死,我們也管不著了。”
“可,九爺,你不是擔心…。”
沒等他完,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就:“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魏八仙應該不屑於用那種低劣的手段。”
罷,我徑直朝山下走了過去,那李不語猶豫了一會兒,也跟了上來。
路上,地麵被照亮堂堂的,猶如白晝。
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心裏老是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會出事,這導致走路時,腳步格外沉重,就好似每邁出一步,便離地獄更近一步。
短短的幾百米距離,我愣是走了接近半時的樣子,等我們倆回到魏八仙家中時,令我詫異的是,步陳言竟然正好坐在飯桌旁邊,她雙目無神,目光呆滯,整個人猶如打蔫的茄子,無精打采。
而那璿子道長則坐在步陳言旁邊,他們倆人無論人是神色、神態都是如出一撤。
看到這裏,我心裏咯噔一聲,緩緩地踏步進入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