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走了過去,那李不語也發現了他的存在,立馬湊了過來。
我蹲下身,探了探李子嚴的鼻息,有氣,這讓我一直緊繃的心弦瞬間鬆了下來。
在沒看到他時,我一直在擔心他的安危。
如今,總算看到了。
心頭的一塊大石也算是踏實了。
那李不語一看這情況,雖沒什麼表情變化,我卻清晰的看到他眼角有眼淚溢出來,但被他不動聲息地擦掉了。
見此,我也沒點破,便掐住李子嚴的人中,用力一摁。
僅僅是摁了一下,那李子嚴悠悠地醒了過來。
一看到我們,他麵色狂喜,失聲道:“九爺!”
我一笑,連忙扶起他,輕笑道:“沒事吧?”
他大致上檢查了一下,笑道:“沒事,應該是撞在地麵太重了,昏迷過去了。”
我有些不放心,又讓他再次檢查了一下。
這次,沒等他開口,那李不語率先走了過來,在李子嚴一陣摸索,足足摸索了差不多一分鍾的樣子,方才開口道:“行了,沒問題了。”
聽他這麼一,我才算是徹底放下心,就朝李子嚴望了過去,大致上問了一下他到底遇到了什麼。
他給我的法時,他跟我們的經曆差不多。
不同的是,我們從那洞口摔出來時,洞口已經開了,而他摔下來時,那洞口是密封的,是他的身子將那洞口的大門給撞開了,這才導致他滑倒這個位置,是昏迷的。
聽他這麼一,我也沒再多,隻要人沒事就行。
隨後,我們三人又相互寒暄了一番。
大概過了三分鍾的樣子,我們三人才開始打量周邊的環境,就發現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個洞穴。
這洞穴看上去有幾分眼熟的感覺,像是馬村長帶我去過的那個洞穴。
可,仔細看下來又不像。
而在洞穴的牆壁上佇立著一盞盞燈,一共十二盞,每一盞燈對應一種生肖,而那燈座裏麵壓根沒什麼煤油之類的東西,像是無物自燃一般。
邪乎的是,這洞穴不大,卻足足有九道洞口,每一個洞口都用朱砂寫著一個字,其中八個洞口寫的是生,唯獨一個洞口寫的是死字。
這讓我立馬聯想到第一次找柳樹老人的情況。
沒半分遲疑,我徑直朝寫著死字的洞口走了過去,那李子嚴一見我的動作,麵色劇變,連忙拉著我,“九爺,您這是幹嗎啊!”
“我一笑,放心,跟著我準沒事。”我淡然一笑,徑直走了過去。
那李子嚴見我信心十足的樣子,二話沒,立馬跟了上來。
倒是那李不語猶豫了一下,方才跟了上來。
剛進入洞口,就發現這洞口很,但進入到裏麵卻是別具一番風格,寬敞的很,腳下則傳來一陣陣泥濘的感覺,像是踩在什麼泥藻上麵,想要拔出來,十分困難。
那李子嚴一見這情況,皺眉道:“九爺,您確定這條道路沒問題?”
我苦笑一聲,早就知道他會這樣問,就:“沒問題的,在柳樹老人家,我曾受到過啟發,這條路應該能通往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