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馬夏也是聰明人,一見我的動作,立馬明白我意思,抬眼望了我一眼,問我:“九哥,我爸到底是怎麼死的?”
實話,我是真不知道。
不過,我卻有個猜測,就:“可能是被克死的。”
話音剛落,那馬夏臉色微微一怔,皺眉道:“果然是這樣。”
我一聽,立馬明白過來,估摸著是有戲,就問他:“能你二叔的事?”
他一愣,也沒直接開口,而是盯著床上的屍體打量了一會兒,方才緩緩開口道:“九哥,能先聽聽我爸的故事麼?”
我嗯了一聲,既然想要解決這事,肯定得知道他爸的事,難聽點,我連他爸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勒!
那馬夏一見我的動作,微微點頭,就問我,“我爸的遺體在這有問題麼?”
我有些不明白他意思,就問他:“怎麼了?”
他:“我想請你到我房間去看一樣東西。”
我有些明白了,他這是擔心冷落了他爸的遺體,就:“可以讓步陳言進來守著遺體,等弄清楚事情後,再替你父親抹屍。”
他一聽,應該是興致也不高,便點了點頭,也沒再話。
當即,我走出房間,房間外,馬老板等人都在,一見我出來,那馬老板麵色狂喜,忙問我:“是不是可以進去了?”
我瞥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直接叫了步陳言一聲,他立馬走了過來,問我怎麼了。
我朝他打了一個手勢,他立馬明白我意思,跟著我進入房間。
剛進入房間,我直接開門見山道:“我跟他去一趟他房間,你在這看著遺體,對了,千萬別讓馬老板進來。”
那步陳言應該是懂我的意思了,點點頭,就:“好!”
見此,我跟馬夏對視一眼,馬夏則直接領著我朝另一邊走了進去。
他領我去的房子,與這房子隔著兩個房子,他一邊走著,一邊對我:“九哥,我爸全名馬尚來,我叔叫馬尚發,我爸出生時,曾遇到過一件事。”
嗯?
馬尚來?
馬尚發?
這名字…倒也別有一番蘊意在裏麵。
不過,我也沒出來,就問他:“什麼事?”
他沒話,停下腳步,打開一間房門,朝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順著他手指的地方一看。
嗯?
這房間怎麼這麼黑暗?
毫無任何光線可言。
更為鬱悶的是,即便是站在房子門口,我愣是看不到房子裏麵的情況,是伸手不見五指也不足為過。
我皺著眉頭,也沒進去,那馬夏也沒進入房子,我問:“這房子是?”
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我從就生活在這樣的房子,想要見到陽光也是一種奢望,直到16歲,我爸才放我出來。”
我擦!
一直生活在沒有陽光的地方,難怪他皮膚總給我一種格外蒼白的感覺。
不待我開口,他抬步走了進去。
我稍微想了想,也跟著走了進去,憑著直覺,我能察覺到這房子應該是三十個平方的樣子,房間內除了一張大床,就是一張書桌了,再無其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