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我沒半點猶豫,就準備扯開信封!
那梅機一把摁住我手臂,衝我搖了搖頭,低聲道:“按照溫雪姑娘的吩咐,現在還不能拆開。”
“為什麼時候能拆開?”我神色一凝,忙問。
他望了望我,“她,明年中秋再拆開。”
“為什麼啊?”我實在想不明白她的想法,按照蘭老的法,溫雪隻剩下不到一個月的生命。
可,現在溫雪卻讓我明年的中秋節才打開這份信。
那梅機搖了搖頭,淡聲道:“不知道她腦子在想什麼,不過,按照她話的語氣,應該是找到了自救的辦法,否則,也不會讓你明年的中秋節才打開信封。”
聽他這麼一,我愈發確定溫雪應該是找到了自救的辦法。
可,既然她找到了自救的辦法,為什麼不帶上我。
為什麼偏偏一個人離開啊?
又為什麼要在離開之前,幫我弄什麼問石。
一連串疑問,壓得我喘不過氣。
那梅機應該是察覺到我異樣,抬手拍了拍我肩膀,輕笑道:“陳九兄弟,萬事無絕對,倒不如過好當下。”
著,他又補充了一句,“這樣吧,你先休息一下,等會我們商量一下怎麼解決這事。”
罷,他抬步朝外邊走了過去。
待他離開後,我朝步陳言望了過去,“溫雪是怎樣離開的?”
我這樣問,是擔心梅機耍了什麼手段逼著溫雪離開。
那步陳言聽我這麼一問,應該是明白我話裏的意思了,沉聲道:“是她自己要離開的,梅少爺還勸過,隻是,溫雪執意要離開。”
好吧!
看來梅機是沒耍什麼手段了,我又問:“她離開時,正如梅機所的那般?”
他點點頭,“差不多是這樣,不過!”
著,他抬眼朝外邊望了望,然後朝我靠了過來,不動聲息地摸了一個東西,朝我塞了過來,低聲道:“她讓我交給你的,讓你一定要片刻不離身的帶著它。”
我接過東西,入手的第一感覺是寒意徹骨,低頭一看,是一塊石頭,約摸鵪鶉蛋大,渾身通白,毫無任何瑕疵。
“這是石頭?”
我嘀咕一句,也不敢聲張,既然溫雪讓步陳言偷偷摸摸的給我,想來她是不想讓梅機知道。
隻是,一想到跟在梅機身邊的蘭老,我心裏直打鼓,那老頭神出鬼沒的,壓根沒人知道他具體在哪個方位,指不定現在就在我們身後。
當即,我連忙將那東西收了起來,壓根不敢多看,主要是怕被蘭老給發現了。
就在我收起東西的一瞬間,那步陳言低聲道:“九哥,溫雪還,讓你…讓你別掛念她,若有緣,自相見,若無緣,勿相思。”
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啥,就覺得溫雪的離開,或許真的是自救。
否則,她不應該這些話才對,更不會給我留封信。
我緊了緊手頭的信,也不舍得折,找了一個幹淨的袋子,裝了起來。
我這邊剛裝好信封,步陳言又開口了,他:“九哥,在你昏迷的時候,溫雪已經做了法事,把那人的身份調查清楚了。”
雖看到法壇時,我便知道溫雪可能已經做過法事了。
可,現在聽步陳言這麼一,我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顫,主要是溫雪所交代的東西,極其難找,特別是什麼春季的雨之類的東西,還就是那四季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