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以為那些人不知道我們來了?
雖那些人沒梅老這般厲害,也不至於弄出這麼大動靜,他們還不知道我們來了吧?
要知道先前老田開車時,聲音可是挺大的。
當下,我疑惑地盯著梅機。
他一笑,“放心!”
好吧!
他都這樣了,我還能啥,隻好待在房間,那梅老則宛如鬼魅一般離開房間,朝後邊走了過去。
房間內,我們三人找了一處還算幹淨的地方坐下,那梅機好似沒事人一般,靜靜地坐在那閉目養神。
我跟步陳言對視一眼,步陳言壓低聲音問我,“九哥,我們這次過來,會不會有危險?”
實話,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卻不是不敢確定。
白了,隻要梅機不對我們倆出手,這次之行,肯定沒什麼危險。
問題在於,我不知道梅機會不會對我動手。
即便那梅機把話的特別好聽,甚至什麼一輩子也不會打我的歪主意,但,對於他,我一直保持著幾分警惕。
當即,我搖了搖頭,笑道:“應該沒危險,沒看到梅少爺在這麼?”
“也對!”那步陳言點點頭,低聲道:“有梅少爺在,我們倆人應該不會有危險。”
雖他這話的極低,但卻還是能讓梅機聽到。
我哪能不懂步陳言耍的這點心思,他這是在變相的恭維梅機,也是在另類的在自我保護。
那梅機是聰明人,立馬明白步陳言的言外之意,笑了笑,“放心,有我在,你們不會有危險。”
“要是有危險,怎麼辦呢?”那步陳言微微抬頭,瞥了一眼梅機,緊接著,又低下頭,好似不敢梅機。
那梅機好似被他的動作逗樂了,大笑道:“放心吧,有我梅機在,誰敢有這個膽子,我絕對第一個不放過他。”
那步陳言也沒直接話,而是望了望我,然後朝梅機望了過去,正與話,我連忙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話。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步陳言剛入社會,在交流方麵肯定不行,我擔心他會得罪梅機。
哪裏曉得,那步陳言朝我打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對著梅機怯怯地:“要是危險來自你跟你身邊的人呢?”
嗯?
我有點懵!
這步陳言居然看出了問題的關鍵?
難道,他僅僅是在裝膽怯,其實早已看穿了一切?
那梅機顯然也沒想到步陳言會來這麼一句話,緊緊地盯著步陳言,笑道:“放心,我不會對你們打歪主意。”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發個誓言呢?”那步陳言一臉迷惘地盯著梅機,繼續道:“要是真心不會打我們的歪主意,發個誓言應該沒事吧?”
我特麼算是徹底明白了,這步陳言是在變著法,讓梅機立誓。
聽呂神醫,玄學界對誓言這東西,看的格外重要。
所以,鮮少有人什麼誓言。
主要是怕誓言應驗。
我原本也有過這樣的想法,隻是礙於情麵,不好對梅機出來。
沒想到,在這節骨眼上,步陳言居然出這話了。
當即,我假裝責備了步陳言幾句,大致上是他不懂做人,然後朝梅機望了過去,我比較他好奇,他是否真的願意立誓。
倘若梅機真的立誓言,不一直相信他,至少眼前這件事是可以徹底相信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