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童男?
我有點懵!
在場的抬棺匠,大多數都是有家有室的,怎麼可能是童男,而我在某個喝醉的夜晚,也破了身。
等等,韓秋!
當即,我朝韓秋望了過去。
他苦笑一聲,忙:“宮主,我有過一個女朋友!”
好吧!
我懂他這話的意思,估摸著也是破身了。
這讓我陷入犯難的境地,在場就我跟韓秋年輕,我們都不是了,剩下的那些抬棺匠肯定都不是了。
畢竟,都活了幾十年,能守住自己欲望的人,可以是鳳毛麟角。
別他們了,饒是我這般清心寡欲,有些時候,難免也那啥。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邊上的龔老竟然開口了,他:“還是用我的吧!”
嗯!
我有點懵!
韓秋有點懵!
老田有點懵!
在場所有抬棺匠都有點懵了!
他還是童子之身?
這個想法在我們所有人腦海中閃過。
那龔老好似看穿我們所有人的想法,他瞪了我們一眼,沒好氣地:“看什麼看,一點追求沒都沒有,作為男人連自己那點東西都管不住,還當個P的男人。”
這話一出,我隻覺得麵紅耳赤的,也沒話,就見到龔老拿出一枚巡釘,刺破自己手指,滴入一滴鮮血在火盆內。
隨著鮮血落入火盆內,原本一米高的火焰,刷的一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矮了下去。
不到一秒鍾時間,那火焰便恢複到正常!
這讓我們所有人鬆了一口氣,那韓秋則抬著棺材,從火盆上跨越而過,緊接著,那些抬棺匠也跟了上去。
“呼!”
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扭頭瞥了一眼龔老,看這情況,以後得找個童子跟在身邊,免得再發生類似的事,束手無策了。
打定這個主意,我腳下跟著江燕的棺材,跨越火盆走了過去。
不得不,這次抬棺頗為順利,一路走來,倒也風平浪靜,足足六裏路途,那些抬棺匠愣是沒休息一下。
這讓吃驚的同時,又不得不佩服他們的耐力跟毅力。
特別是韓秋,六裏路途下來,愣是麵不紅耳不赤,就好似無比輕鬆一般。
但,六裏路途下來,那些抬棺匠宛如虛脫了一般,這不,剛到達九龍口,我還沒來得及打量周邊的環境,那些抬棺匠一個個宛如虛脫了一般,將棺材放在事先準備好的兩條木凳上,一個個立馬癱了下去。
“宮主,怎樣?我們江蘇的抬棺匠,一口唾沫一口釘,決不食言,是不是一口氣抬到九龍口。”那老田頗為得意。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這跟你好似沒啥關係吧?”
“宮主,怎麼能跟我沒關係呢,要不是打著手電筒在前邊領路,大家夥能這麼有勁道麼?”那老田笑嗬嗬地了一句。
我想揍他,特想,這特麼邀功也太早了,就:“行了,行了,知道你的功勞了。”
罷,我也懶得搭理他,提著手電筒開始打量周邊的環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