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荷花聽著我的話,明顯的陷入沉思當中,也沒話。
見此,我連忙:“夏嫂子,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你兒子跟江燕十之八九是真愛,但是他們之間可能存在某種誤會。”
不待我完,她吼了一聲,“不可能,我找我兒子的舍友打聽過了,他江燕看似跟我兒子在一起,實則是…是…是幹著賣身的勾當。”
我一聽,不可思議地盯著她,江燕是賣身的?
不可能啊!
我跟江燕待過一段時間,從她的言行舉止來看,不像是賣身的。
但,話又回來,即便她真的是賣身的,但跟陳浩北在一起時,絕對沒幹這種事。
換而言之,很有可能是故意有人往她身上潑髒水。
我這樣想,主要是聯想到內鬼一次。
當下,我緊緊地盯著夏荷花,問她:“你兒子的舍友叫什麼?你怎麼敢斷定他的話就是真話,萬一他眼紅你兒子找了一個女朋友呢?又萬一他也喜歡江燕,故意這樣對你這樣,從而挑撥他倆的關係呢?”
完,我深歎一口氣,“要知道人心這東西,誰也不清楚。”
她有點懵,死死地盯著我,也不話。
就在這時,陳忠國緩緩開口道:“荷花啊,我覺得宮主的在理,人心這種東西真的不好,而當時我們兒子帶他舍友回家時,我就發現那人看燕的表情不對,現在聽宮主這麼一,我懷疑我們的兒子很有可能是被那人給騙了,而你也知道我們兒子的性格,他相信一個人,便是掏心掏肺的相信的一人。”
那夏荷花雙眼一凸,眼神在我跟陳忠國身上來回掃視著。
一見她的表情,我急了,本以為委婉地把真相告訴她,她會好受一些,哪裏曉得,好似效果並不是很大。
沒半點遲疑,我連忙:“夏嫂子,你真正的仇人並不是江燕,而是你兒子的舍友,我要是你,就找到他,弄死他,替你兒子報仇,而不是在這暗自傷心。”
這話一出,那夏荷花的精神氣好似在這一瞬間回來,嘴裏一直呢喃著,“對,對,我要替我兒子報仇。”
有些事情也是邪乎的很,就在她出這話的一瞬間,原本蓋在江燕身上的那些衣服,陡然之間動了動,緊接著,那些衣服也不知道咋回事,竟然莫名其妙的飄起來了,落在夏荷花邊上。
我敢肯定的,當時並沒有起風。
而從衣服移動的形態來看,也不像是被風刮得,倒像是好像有一雙手,把那些衣服從江燕身上拿起來,丟在夏荷花邊上。
這讓我們所有人麵色一變,連大氣也不敢吭一聲,隻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那夏荷花好似沒發現異常,依舊在那呢喃著。
就這樣的過了大概十秒的樣子,她猛然抬頭朝我望了過來,沉聲道:“我不怪你們所有人。”
她的聲音有股不出來的空洞感,讓人聽人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