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9章 魂斷江河裏,棺葬九龍口(37)(1 / 2)

一想到這個,我本能的想立馬告訴夏荷花。

但,這想法在我腦海一閃即逝,我並沒有打算立馬出來。白了,於我而言,此時的夏荷花屬於崩潰邊緣,一旦告訴她,很有可能會導致其直接瘋狂,甚至會變成神經病。

畢竟,人的精神處於崩潰邊緣,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唯一的辦法是,等她冷靜下來後,再慢慢告訴她。

正因為這個原因,我僅僅是默默地看著,也沒話,而那陳忠國則一直在邊上安慰著夏荷花。

直到此時,我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男人累。

因為,作為一家之主的男人,即便是萬分傷心難過,仍舊得照顧好自己的女人以及孩子。

就如陳忠國,他此時傷心程度不比夏荷花低,但卻必須要把傷心跟難過憋在心裏,還得安慰夏荷花。

憑心而言,看著陳忠國,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生出一股佩服的感覺。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吧!

心念至此,我緊緊地盯著他們夫妻倆,也沒話,諸葛晴明、韓秋以及黃浩,也沒話,跟我一樣緊緊地盯著陳忠國夫妻倆。

但見,陳忠國不停地安慰夏荷花,大致上都是一些安慰的話。

這種情況足足持續了接近五分鍾的樣子,那夏荷花才稍微平緩了不少。

見此,我輕聲咳嗽了一聲,低聲道:“陳師傅,夏嫂子,有句話,也不知當講不講。”

“宮主,你是大人物,你的話,肯定是正理,我一定會聽。”那陳忠國一邊著,一邊朝她媳婦望了過去,柔聲道:“荷花,眼前這位年輕人,就是我經常跟你的衡陽陳九,他無論什麼,既有可能就是真相,我希望你能相信他。”

這話一出,那夏荷花停止抽泣,朝我望了過來,滿眼盡是不可思議。

這讓我有些摸不清頭腦了,她這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陳忠國在出我名字時,她會是這般眼神?

當下,我低聲問了一句,“夏嫂子,你這是?”

她沒理我,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我。

實話,被她這麼一盯,我心裏有些發毛,主要是感覺,她這眼神讓我有些受不了。

她的眼神,不單單是疑惑,更多的是震驚。

“荷花,你幹嘛呢!”陳忠國輕輕地拉了夏荷花一下。

那夏荷花回過神來,顫音問我:“陳九,陳宮主,我…我能求你幫個忙。”

嗯?

什麼情況?

她能找到我辦什麼忙?

這不對勁啊!

我一個抬棺匠能有什麼本事幫她的忙。

那夏荷花見我沒話,又問了一句,“可以嗎?”

我嗯了一聲,雖我對她不太感冒,但,總得看陳忠國的麵子,畢竟,我們抬棺匠這一行,倘若連自己人都不給自己人麵子,又談何讓別人看得起我們。

她一見我同意下來,麵色一喜,連忙對我:“陳宮主,最近三年時間,每個月初一十五,我都會做一個同樣的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