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製止他們的行為,淡聲道:“你們不應該跪我,而是跪江燕。”
這話一出,他們倆立馬朝江燕的遺體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響頭,特別是夏荷花,額頭都磕破了。
見此,我也沒再耽擱時間,緊了緊手中的火龍純陽劍,又怔了怔神色,便開始輕輕地揮動火龍純陽劍。
火龍純陽劍原本是驅除煞氣,但經過上次頭口陰陽飯,火龍純陽劍的作用已經不再是那麼純碎了。
就如這次招魂。
隻要手法跟步驟到位,想要達到招魂的目地,也顯得頗為簡單。
但,卻有一個弊端,那便是在揮動火龍純陽劍時,手法不能用力用猛,腳下的步伐也要特別輕,特別念詞也得緩緩吐詞。
實話,原本的我,是不知道這一切的,就連最基本的招魂也不知道。
可,也不曉得咋回事,就在剛才,我腦子想到招魂時,腦子裏麵莫名其妙的多了這麼多信息。
這讓我有些摸不清頭腦。
但,眼下也沒多餘的時間考慮,我腳下緩緩挪動,手中的火龍純陽劍也隨之揮動起來,嘴裏輕輕念詞。
提劍歸丹定五行
返本還原把劍進
龍心指路懸左足
穿越雲指星宿
抱拐出鞘陰陽觸
玉龍抬頭風雲吼
武當橫雲觀日月
刺破層雲化飛雪
龍吟繞步隨身依
碧波浪中神針奇
我一口氣連念十句詞,這些詞都是純陽劍法的招式。
在念詞時,我腳下圍著江燕的遺體,以三進二,五退三的步伐,緩緩進行。
待我圍著江燕的遺體走上一圈時,剛好念完那十句詞。
來也邪乎。
就在我念完詞的一瞬間,陡然,周圍的空氣凝固了,一股極重的壓迫感朝我襲擊而來,令我呼吸變得極其不順暢。
扭頭朝邊上的諸葛晴明等人望了過去,就發現他們幾人跟我的情況差不多。
唯獨陳忠國跟夏荷花倆人跟沒事一樣。
沒半點遲疑,我連忙朝江燕的遺體跪了下來。
我這邊剛跪下,我能明顯的感覺到那股壓迫感輕了不少。
“諸葛晴明、韓秋、黃浩跪下來!”我連忙朝他們三人喊了一聲。
他們三也沒敢耽擱,連忙跪了下來。
隨著他們這麼一跪,他們臉色明顯緩和了不少。
見此,那諸葛晴明忙問我:“宮主,這是什麼情況?”
實話,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江燕或許在怪罪我們幾人。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沒守好她的身體,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先前,也正是因為考慮到這點,我才會對陳忠國那麼一番話。白了,我打算在喪事之前,把這事給解決。
否則,後續的喪事,當真是不好搗鼓,更為重要的是,江燕還是矸屍的身份。
這讓我絲毫不敢大意,甚至感覺這次的喪事與我而言,就是一項重大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