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才聽她語氣,她脖子後麵的朱砂,很有可能真是溫雪所為。
隻是,讓我實在想不明白的是,溫雪為什麼這樣做啊!
一時之間,我心中也沒個準時,就覺得這事謎團重重。
就在這時,韓秋走了過來,在我邊上坐了下來,:“宮主,有個事,我想跟你明一下。”
“什麼?”我盯著他。
他瞥了瞥大巴前邊的諸葛晴明跟鄭老大,壓低聲音:“那司機跟他的幾個同夥,很有可能真的是劫匪。”
我嗯了一聲,這個我先前便有所懷疑了。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撫好江燕,不能讓她知道自己是矸屍。
於是乎,我輕歎一聲,就問他:“以你跟諸葛晴明的身手,能製服他們幾個人吧?”
他點點頭,“一分鍾內能搞定。”
這讓我放心不少,就:“等會盯緊點他們幾個,倘若他們幾個真有劫財的行為,瞬間把他們幾個製服。”
韓秋微笑點點頭,便起身朝前麵一個座位走了過去,一雙眼睛卻一直盯著鄭老大等人。
見此,我也沒再過多關注他們幾人,而是又跟江燕聊了起來。
這次,我們倆都是聊一些家常。
通過這次聊,我知道了她的一些事,她是家中的獨女,老家在鹽城九龍口鎮,父母都在鄉下務農,而她還有一個男朋友,也是她老家的,名字沒告訴。不過,在到她男朋友時,我能看得出來,她男朋友應該對她不錯。
因為,她滿臉都洋溢著幸福。
“對了,那女人那麼漂亮,你為什麼跟她分手吖?”江燕好奇地問了一句。
我歎息一聲,“感情的事,不清楚!我隻能告訴你,她背的那男人是她哥哥,而他身上的傷是我導致的。”
“這樣吖!”她瞥了我一眼,惋惜道:“那姑娘挺好看的,分了倒是可惜。”
我點點頭,也沒再話。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對江燕生出一絲憐憫,用她的話來,她才十九歲,正是花樣年華,卻…成了矸屍。
呼!
這或許就是人生吧。
“對了,你這次回家幹嗎吖?”我朝江燕問了一句。
她望了望我,低聲道:“我媽病了,我要回去照顧他。”
嗯?
還挺孝順的。
我心中嘀咕了一句,不由憐憫地問了一句,“什麼病?”
她語氣低沉了不少,也沒再話,而是掏出鏡子,又繼續照了起來。
我有些忍不住了,就問她:“你為什麼總是照鏡子吖?”
她扭頭瞥了我一眼,也沒再話。
見此,我也不好再問下去了,擔心言多必失。
就這樣的,我們倆誰也沒話了,而大巴內的那些乘客們,有了先前鄭老大那番話,也沒人敢開口,一個個低著頭,靜若寒蟬。
瞬間,車廂內靜了下來。
這種寂靜足足過了三分鍾左右,才被一道怒吼聲給打破了。
“瑪德,死就死!”
話那人是一名中年壯漢,人高馬大,留著個平頭,一看就是不好惹的那種。
ps:這兩狀態不好,明後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