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忙:“那多謝您了。”
他罷了罷手,笑道:“沒什麼,這都是龍虎山該做的,第三點,倘若你們抬棺匠遇到難事,大可來龍虎山找老夫,不過,老夫得心眼一會兒,隻限於你們南方的抬棺匠哈,北方那邊,老夫可管不了那麼多。”
一聽這話,我立馬明白過來,他這是在賣人情給我,就:“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老翁笑嗬嗬地回了一句。
見此,我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疑惑了,那便是二十年前,他是怎樣被人謀害了?
我把這一疑惑問了出來。
他給我的答案是,二十年前,他見到一個跟自己長的相像之人,便放寬了防範之心,誰曾想到,那人竟然在他飯菜裏麵下藥。
令我詫異的是,在下藥時,他表情異常凝重,是那種藥從未在世間露過麵,導致他二十年以來,一直跟普通人似得,渾身更是宛如放在火上烘烤一般。
直到前幾,在呂神醫二十年的努力下,才算徹底治好。
聽到這裏,我忙問他:“我聽清雲道人,那名假的觀主這些年一直沒有用真麵目示人,這是什麼原因啊?”
我這樣問,是因為那人長的跟真觀主太像了,即便以真麵目示人,未必會穿幫。
那老翁哈哈一笑,“九啊,你聰明一世,現在怎麼那麼糊塗,那人隻是相貌相似,但你別忘了老夫的氣質卻是外人無法觸摸的,還有就是老夫對道的感悟以及手頭上的功夫,豈是隨便一個人能模仿的?”
好吧!
他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就如他的那般,那人的確隻是像其形,卻模仿不了他的氣質。
也難怪那人即便長的相像,也不敢以真麵目示人。
而接這老翁之所以會選擇今露麵,要是沒猜錯的話,他估計早幾就到了龍虎山,甚至已經悄悄的聯係了一部分道人,否則,他今這番行為絕對不會這麼順利。
不過,對於這一點,我卻是沒問出來了。畢竟,哪門哪派沒自己一點秘密。
隨後,我跟老翁又聊了一會兒,都是一些拉扯家常的事。
即便這樣,我們倆還是聊了接近一時的樣子。最後,我們倆商定本月的月底一起在鹽城碰個麵,是要找呂神醫,把那千人同麵的事調查清楚。
我大致上想了一下,現在的時間是九月三號,離月底還有二十來時間,我也沒拒絕,便點點頭,:“好!”
“九,這次相談甚歡,等找到呂神醫,再繼續詳談,你看如何?”老翁緩緩起身,笑嗬嗬地盯著我。
我嗯了一聲,哪能不懂他意思,他這是去忙碌龍虎山的事了,我點點頭,笑道:“行,對了,觀主,我有個事,我想麻煩你一下。”
“什麼事?”他疑惑道。
我苦笑一聲,就:“我想請您來當我們南方抬棺匠的掌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