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了,我剛才明顯看到一個人蹲在這,為什麼現在變成一塊布了。
來也奇怪,就在我抓住那布料的一瞬間,那絲辣意也隨之消失了,整個車廂再次恢複如初。
“九哥!”那袁正華立馬朝我湊了過來,問我:“怎麼回事?人呢?”
我沒話,死死地盯著手中的布料,怎麼回事,我們剛才明顯看到人了,為什麼會變成一塊布料?
難道我們陷入幻陣了?
不能啊!
這貨車上正常的很,怎麼可能會陷入幻陣。
難道是因為剛才那辣椒粉的緣故?
當下,我死勁搖了搖頭,為了證明是不是陷入幻陣,我立馬掏出火龍純陽劍,沒絲毫猶豫,我立馬揮舞起來,嘴裏開始念詞。
大概揮舞了約摸一分鍾的樣子,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這車廂內沒任何異樣,也就是我們沒有陷入幻陣。
那麼問題來了。
為什麼剛才的人會變成一塊布料。
我深呼一口氣,死勁揉了揉臉頰,盡量讓自己平複下來。
待平複下來,我先是打量了一下手中的布料,就發現這布料的顏色呈白灰色,約摸一米寬,六十公分寬,而在布料中間的位置,則畫著一對眼睛。
也不曉得是畫眼睛那人的畫工過於出神入化,還是咋回事,這一對眼睛畫的惟妙惟肖,就好似真人的眼睛一般。
“九哥,這…這塊布料是我們家的。”那袁正華死死地盯著我手中的布料。
“你家的?”我下意識問了一句。
他點點頭,激動道:“對,就是我家的,以前我窮了,沒錢花,曾有人出價三十萬,讓我把這布料賣給他,我那個時候比較敗家,也沒多想,就背著我奶奶,把那布料偷了出去。”
我一聽,疑惑道:“你意思是這塊布料,已經被你賣了?”
他點頭道:“對,那是一年前了,我當時拿著那三十萬在外麵揮霍了一段時間,後來沒錢了,我就想著回家找我奶奶要錢。”
到這裏,他滿臉歉意,便朝袁老太太的屍體看了過去,緊接著,他朝袁老太太跪了下去,繼續道:“從到大一直沒打過我的奶奶,那一次煽了我一個耳光,我一時氣急,就離家出走了,整整走了一年,誰曾想到,我再次回來時,奶奶居然…。”
著,他抱頭痛哭起來。
看著他的樣子,我也沒話,腦海則一直在想他剛才的話,按照他剛才的話,這布料已經被他賣了出去,而現在居然莫名其妙的回來了。
怎麼回事?
我記得上車時,這車廂內壓根沒什麼布料。
難道是我們這群人將這布料帶上貨車了?
心念至此,我一把拉起袁正華,厲聲道:“還記得買這布料的人不?”
他抬眼瞥了我一眼,忙:“記得,記得,那人是個瞎子,我當時還問了他一句,問他要這布料幹嗎,他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話?”我忙問。
他盯著我,一字一句地:“他,要把眼睛裝在自己眼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