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難道真要逼我不成。
我暗罵一句,也來不及多想,拿起菜刀割破自己右手的食指,然後將鮮血塗在刀刃的位置。
塗好鮮血後,我緊緊地盯著金棺,沉聲道:“抱歉了。”
言畢,我將手中的菜刀猛地朝金棺材扔了過去。
這次,我沒有閉眼,而是緊緊地盯著菜刀,就發現那菜刀碰到棺材後,並沒有反彈回來,而是結實地插在棺材上邊,刀柄的位置則猛地顫抖了幾下。
與此同時,那金棺開始晃動起來。
見此,我麵色一喜,原因在於,隨著金棺開始晃動,棺麵的眼色開始黯淡下來,這明棺材表麵的煞氣已經破了。
擦,這什麼破棺材,非得沾點人血才行。
我暗罵一句,朝門口喊了一聲,“行了,進來吧!”
話音剛落,大門被人推開了,第一個進來的袁正華,他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盯著那金棺看了一會兒,問我:“師傅,那棺材上麵的菜刀?”
我也沒跟他解釋,就:“行了,別墨跡了,讓鄭西關等人過來,等會棺材落地時,記得看著點,千萬別讓棺材碰到地麵了。”
完,我找了一把利器,又把我最初搗鼓好的三角樹狀搬了過來,放在金棺邊上,我則順著樹樁爬到綁住金棺的繩子邊上。
我也沒猶豫,舉起手中的利器,朝那繩子割了下去。
還真別,這繩子牢固的很,我搗鼓了七八下,愣是沒半點反應,直至搗鼓了十來下,那繩子才稍微露出一些裂口。
我也沒敢完全割斷,主要是一旦完全割斷,這金棺肯定會朝我這邊傾斜,到時候金棺在砸下去時,很有可能會棺材麵落在地麵,從而讓棺材裏麵的屍體翻過來。
有句俗話是這樣的,是屍體翻身,法力無邊。
當然,這僅僅是一個傳罷了,但作為抬棺匠,我明知這是傳,還是得講究一下。畢竟,傳這東西,不可能是空穴來風,肯定有著它的門道在裏麵。
正因為如此,我立馬順著樹樁爬了下來,又將三角樹樁挪到金棺的另一邊,我再次順著樹樁爬了上去,舉起手中的利器,割另一根繩子。
這邊的繩子,我也沒敢徹底割斷,僅僅是割開一個口子。
到這裏,也不曉得是我運氣好,還是咋回事,就在我割開這個口子後,隻聽到哢嚓一聲,綁在金棺上邊的兩條繩子同時斷裂,整口金棺猛地朝地麵落了下去。
令我詫異的是,這金棺好似極重,僅僅是用了不到一秒鍾的時間,整口棺材已經接觸到地麵的木凳,與此同時一陣陣哢嚓哢嚓聲,不斷地響起,是木凳被壓斷的聲音。
“快,托住棺材!”站在樹樁上的我,也顧不上那麼多,猛地喊了一聲。
那鄭西關一聽我的話,也沒猶豫,立馬招呼邊上的人,朝那金棺摸了過去。
與此同時,我縱身一躍,從樹樁上跳了下去,而那金棺在壓斷木凳子後,朝左邊滑了過去。
一時之間,刺耳的哢嚓聲在房內宛如放鞭炮般,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