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記錯,我這房間窗戶邊上放置了一個老式的衣櫃,衣櫃中間的位置則是一麵圓形的鏡子。
大概走了七八的樣子,我試探性地朝牆麵敲了幾下。
令我失望的是,敲下去,感覺軟綿綿的,不像是敲在衣櫃上麵,而像是敲在海綿上,用力一敲,整麵牆壁居然凹了進去。
見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嘀咕一句,也不敢猶豫,連忙從兜裏掏出打火機,死勁滑了幾下。
也不曉得咋回事,愣是沒滑燃打火機,可,我卻能清晰的感覺到打火機的位置,傳來一陣陣炙熱感。
憑感覺而言,打火機肯定是滑燃了,可,我就是看不到打火機散發出來的光芒。
難道是眼睛出現問題了?
為了驗證這一情況,我再次滑燃打火機,又從兜裏掏出香煙,立馬朝打火機那邊湊了過去。
不到片刻時間,我立馬聞到一股淡淡的煙味,深吸一口香煙,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這香煙是點燃了,可,我就是看不到煙頭散出的火點。。
“高佬!”我喊了他一聲,問:“有沒有看到光!”
他搖了搖頭,:“沒有啊!這房間烏漆嘛黑的,哪裏看得到光啊!”
我麵色一沉,這是咋回事,為什麼打火機明顯滑燃了,偏偏看不到光,為什麼香煙點燃了,卻看不到火點。
這讓我陷入沉思當中,也沒話,又順著牆壁,繼續朝左邊走了過去,每走上幾步,我都會抬手敲敲牆壁,跟先前的感覺一模一樣,就好似敲的不是牆壁,而是海綿。
不到片刻時間,我順著牆壁走回到原地。
這讓我產生一種錯誤,就好似整個房間被一層海綿給包起來了一般。
咋回事?
我心沉如鐵,也不敢再耽擱,連忙對高佬:“高佬,能背得起我麼?”
他一怔,好似不懂我意思,就問我:“背的起啊,隻是,你要幹嗎啊!”
我也沒隱瞞他,就告訴他,我想站在他肩膀上敲一敲花的位置。
當然,我這樣做也不是沒有目的,就是想證明一下,整個房間是不是真被海綿給包起來。
那高佬一聽,二話沒,立馬應承下來。
很快,高佬蹲了下來,對我:“上來!”
“好!”我回了一句,摸到高佬,爬在他後背,然後朝他肩膀上坐了下去。
我這邊剛坐下去,高佬問了我一句,問我:“準備好沒?我要起身了。”
我嗯了一聲,回了一句,“好了!”
緩緩地,高佬起身,也不曉得是高佬真的上年紀了,還是咋回事,他起身時,好似挺吃力的,足足花了差不多一分鍾的樣子,他才直起身子。
待他站起身子時,我伸手朝花摸了過去,令我疑惑的是,這花冰冷冷的,我試探性地敲了敲花,不像是先前那種軟綿綿的感覺,而是異常堅硬。
我麵色狂喜,就覺得這花應該沒問題。
可,下一秒,我笑容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