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是真心無語了,隻覺得跟這女人沒辦法交流,也沒再話,任由她在我肩膀上搗鼓。
約摸弄了兩三分鍾的樣子,那女人會心一笑,拍了拍上手掌的草汁,:“我認識你。”
完,她緩緩抬頭,衝我淡淡一笑。
一看到她的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有了片刻的慌神,連忙收回目光,:“行了,快去洗洗手。”
她一聽,傻乎乎地笑了笑,將手指放進嘴裏,舔了舔上麵的草汁。
我無語了,真的無語了,這女人有時候看上去挺成熟的,有些時候卻跟五六歲的女孩似得,這把我給鬱悶的,壓根不知道跟她什麼,隻好一把抓住她手臂,朝河邊走了過去。
來到河邊,我沒急著替她洗手,而是打量了一下河道的水平線,跟我先前預測的一樣,河道的水平線低了不少。
不過,也不知道咋回事,這次河道的水平線僅僅是低了一些,壓根沒我想象中低的那麼多,這讓我心沉如鐵,倘若按照這進度下去,估摸著1時未免能讓河水幹枯。
咋辦?
我嘀咕一句,死勁搖了搖腦袋,心裏鬱悶的很,也沒時間細想,便拉著青草走到河邊,:“蹲下來。”
她衝我一笑,蹲了下來,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也沒多什麼,一把抓住她手臂,將她手掌上的草汁洗的幹幹淨淨,然後又找了一塊幹淨的東西,將她手指擦幹,:“行了,你去邊上玩,我要辦正事了。”
她好似不太願意離開,一把抓住我手臂,嘴裏不停地著,“我認識你,我認識你。”
我望了望她,也不好什麼,主要是感覺這女人太單純了,便徑直朝河道內走了過去。
剛下到河道內,也不曉得是我腳底板出問題了,還是咋回事,隻覺得這河道內的水寒意徹骨,比先前還要寒冷幾分。
這讓我實在想不明白,要知道就在剛才,我替青草洗手時,並沒有感覺到河水有多冰冷,相反,反倒覺得這河水有絲絲暖意。
可,現在下到河道內時,卻感覺這河水寒意徹骨,特別是腳底板的位置,更是傳來一陣陣寒氣。
咋回事?
我臉色一凝,緩緩蹲下身,朝腳底板摸了過去,這一摸,我立馬發現這河水何止寒意徹骨,分明就是冰水嘛!
不,比冰水還要冷。
因為我能清晰的感覺到河水內隱約有些冰渣子,像是河水快要結冰了一般。
嗯?
結冰?
閃過這念頭,我下意識朝腳底板再次摸了過去,細心一感受,沒錯,的確是要結冰了。
活見鬼了,這大夏的,怎麼可能結冰。
再者,一般河水結冰,也是從河麵開始結冰啊,哪有從河底開始結冰的。
不對,不對,肯定不對。
等等,倘若真是這樣的話,隻有一種可能性,才會出現這種。
那便是,河底有什麼東西令河底的水變得如此寒意徹骨,換而言之,也就是,這河底肯定有著什麼極寒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