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間,他將那平安符搖了搖,:“這布袋裏麵裝的是一枚方口銅錢,聽父親,這枚方口銅錢,他曾在上邊作過法,一般蛇類動物不敢近你身邊,現在,我將它送給你,希望你這次能平平安安。”
完,他將平安符塞在我手裏。
這平安符不重,估摸著隻有幾錢的重量,就:“莫兄,這個不好吧,這平安符是你父親送的,我怎能奪人所愛。”
他一笑,:“沒事,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你,的確是值得結交的一個朋友,我已經真心拿你當朋友,還望你跟我一樣,拿我當朋友了。”
我微微一怔,在他身上盯了幾眼,最後也不好什麼,就將那平安符掛在脖子上,然後朝他了一句,“謝謝,等出去以後,一定請你大口大口喝酒。”
“好,一言為定。”莫梁回了一句,朝我伸出手。
我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
良久,手分,莫梁:“陳兄,放心去吧,溫姑娘跟結巴的安全放心交給我,隻要我莫梁活著的一,絕對不會讓他們倆受到任何傷害,倘若他們倆受到一絲傷害,我定自殺謝罪。”
這話的時候,他臉色異常凝重。
我懂他意思,莫梁屬於那種重承諾的人,否則,他也不會跟一條蛇生活二十幾年。
曾有個名人,大凡跟動物為伴的人,隻有三種人,一種是沒有人類朋友,把動物當成了依靠,一旦有了人類朋友,對方會格外重承諾,還有一種是覺得世態炎涼,人心險惡,與人為友,還不如跟動物為伴,最後一種則是偽善,以疼愛動物彰顯自己的善良,嘴裏地吃著豬肉,卻口口聲自己愛貓,愛狗,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狗跟貓。
那莫梁見我沒話,衝我一笑,:“怎麼?不相信我?”
我連忙罷手道:“怎麼會。”
他一笑,:“如此就好,希望出去以後,我們幾人能坐在一起好好吃一頓。”
“好!”我重重地嗯了一聲。
隨後,那莫梁又跟我了幾句打氣的話,我也沒多什麼,告別莫梁,我一個人朝河邊走了過去,莫梁則回到先前的位置。
這次,剛到河邊,我沒急著下河,而是探了探水溫,跟先前一樣這水溫冰涼冰涼的,我一咬牙,也顧不上那麼多,抬步朝河內走了過去。
剛下河,我渾身一陣激靈,主要是河內的水太涼了。
下到河內,我也沒久留,抬步朝前邊走了過去。
有了先前的經驗,這次也算是熟門熟路了,我一個勁地低著頭朝前走,壓根沒敢看兩旁的圓柱子,主要是怕兩旁的圓柱子會給我帶來什麼負麵影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先找到老王。
大概花了二十分鍾的樣子,我來到深水區,令我疑惑的是,我先前來的時候,這水麵很平靜,甚至可以是一潭死水,而現在這水麵居然泛起點點漣漪,看上去煞是詭異。
我心頭一沉,正欲朝前,陡然,我腳底下生出一股異樣感,滑滑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從水底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