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猶豫,我立馬轉過身,就發現黃的精氣神好似被抽空了一般,整個蛇頭看上去格外疲憊。
“黃!”我輕聲喊了一聲。
他衝我搖了搖頭,莫梁則徑直朝結巴走了過去。
看著莫梁的動作,我心裏宛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俱在,強忍心頭的擔憂,愣是沒走過去,而是挨著黃坐了下來。
黃應該是感覺到我情緒不對,一顆巨大的蛇頭躺在我腿上,不停地在我身上磨蹭著,磨蹭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分鍾,又或許是十分鍾,那莫梁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他:“陳兄,已經替結巴敷上黃的牙齒了,讓他休息4時,他身上的蛇毒應該能解掉。”
我嗯了一聲,朝他了一句謝謝,又抬手摸了摸黃的蛇頭,輕聲道:“黃,謝謝你。”
罷,我立馬朝結巴走了過去,大致上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口,就發現他傷口的血已經完全止住,傷口兩旁的顏色也淡化了不少。
見此,我鬆了一口氣。
隨後,我們一眾人在原地休息一會兒,大致上都是聊一些關於怎樣補償黃,那莫梁或許是因為黃的原因,他的興致不高,僅僅是了一句,“陳兄,你看著辦就行,我隻能告訴你,黃取了一顆牙齒,以後連撲食都會出現問題,甚至會影響到他的身體。”
聽著這話,我心裏那股愧疚感更重了,但礙於在地下世界,我壓根不知道什麼,隻能告訴他,等出去以後,我一定想辦法讓黃再次長出牙齒。
約摸休息了十五分鍾的樣子,也曉得咋回事,黃的精神一直疲憊不堪,我就問莫梁:“莫兄,黃的情況怎樣?”
他緩緩起身,:“十年都會是這種狀態。”
完這話,他伸手朝黃額頭摸了過去,嘀咕了幾句,由於他聲音極低,我聽的不是很懂。
“呼!”莫梁深歎一口氣,緩緩抬步朝前邊前邊走了過去,黃則緊追其後。
我想了想,讓溫雪搭把手,將結巴放在我後背上,由於有了先前的意外,這次,我找了一根繩子,將結巴緊緊地綁在我身上。
弄著一切,我跟著莫梁的步伐,朝前邊走了過去。
陡然,那莫梁停了下來,扭頭朝我看了過去,皺眉道:“陳兄,有個事,你不覺得奇怪嗎?”
“什麼事?”我忙問。
他微微抬頭瞥了一眼我後背的結巴,沉聲道:“自從進了這裏以後,你、我、溫姑娘三人均未受什麼傷,而結巴卻是傷痕累累,你不覺得奇怪嗎?”
聽他這麼一,我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莫梁跟溫雪,還真別,真如莫梁那般的那般,我們三人都沒受傷,唯獨結巴一人在承受著傷害?
這是咋回事?
按我們四人下來,肯定會各自帶點傷,但事實卻離奇的很,唯有結巴受了重傷,先是瞎眼,後是莫名其妙的被人擄走,再有就是中了蛇毒。
這種種事情是不是太巧合了?還是冥冥之中有什麼事在牽引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