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梁一聽,皺眉道:“陳兄,這辦法行不通吧?”
我苦笑一聲,解釋道:“除了這辦法,還能有其它辦法嗎?隻希望這氣牆不高吧!”
罷,我緩緩伸手朝氣牆上麵摸了過去,也不曉得是因為趴下的緣故,還是咋回事,我手掌剛碰到那氣牆,居然粘上了。
活見鬼了,我剛才摸氣牆時,沒這種感覺,怎麼現在忽然就有這種黏糊糊的感覺。
我沒敢耽擱,另一隻手也朝氣牆上麵摸了過去,瞬間,我兩隻手居然黏在上麵,微微用力,另一手立馬鬆開,朝上麵攀爬過去。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離地麵約摸一米的樣子,整個身子懸掛在氣牆之上,乍一看,就好似我整個人漫步雲端一般,煞是邪乎。
那莫梁跟溫雪一見這情況,他們倆也立馬攀爬過來。
不到片刻時間,我們三人保持在同一個高度,那莫梁,“陳兄,這是咋回事啊,我們剛才也摸了氣牆,好似不黏啊,為什麼現在卻會…。”
不待他完,我罷了罷手,:“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對我們來,是好事,管那麼多幹嗎,先往上爬再。”
話間,我率先朝向爬了過去。
令我興奮的是,我們運氣還不錯,這氣牆隻有六米高左右,僅僅是花了半時的樣子,我們三人已經出現在頂端,伸手朝上摸,空落落的,什麼也沒有,也沒了先前那股阻力,朝前麵摸過去,也是那種空落落的感覺。
“心點,我們得往下爬了。”我衝他們喊了一聲,再次率先朝另一側的下邊爬了過去。
按照我最初的想法是,直接跳下去,畢竟,以我目前的體質,即便是跳下去,估摸著也不會出啥大事,但考慮到溫雪跟莫梁在我邊上,一旦我跳下去,他們倆出點啥事的話,到時候想吃後悔藥都沒了。
當然,更為重要的一點是,我不敢確定這下麵有什麼,要是平地,倒也沒啥,可,萬一是深淵或者什麼的,一旦跳下去了,那跟找死沒啥差別。
正因為這兩種想法,我沒敢往下跳,而是順著氣牆往下爬。
令我鬱悶無比的是,約摸爬了不到一米的樣子,我發現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與先前那位置的氣溫有著差地別,若先前位置所處的季節是夏,那麼目前所在的位置就是冬季,一陣陣寒意刺骨,令我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寒顫,雙手更是凍的不成樣子,好幾次差點掉下去了,好在我手頭上的勁道還算可以,這才沒掉下去。
就這樣的,我繼續往下爬,約摸爬到六米的位置,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這位置好似有股奇怪的風,特別是那風聲呼呼作響,就好似無數個孩同時哭泣一般,刺耳的很,且伴隨著種種怨念。
這讓我原本鬆弛的心,一下子緊繃起來,直覺告訴我,這地方絕對危機四伏,一個不心就會命喪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