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我哭笑不得,當初之所以不帶她上山,就是怕她一個姑娘家家,會在山裏遇到危險,而現在看結巴對陳遠山的態度,估摸著這陳久久也有些本事。
“久久,別鬧了,這兩位兄弟當初不帶你上山,是怕你遇到危險。”那陳遠山在邊上責備地陳久久了一句,又對著我們點了點頭,便徑直朝房內走了進去。
在經過溫雪邊上時,那陳遠山掏出一枚黑色令牌,那令牌約摸一個巴掌大,上麵平滑無光,毫任何出奇的地方,而溫雪接過那令牌,拿在手裏端詳了一會兒,微微點頭,又將令牌還了回去,淡聲道:“進去吧!”
“謝謝了!”那陳遠山笑著回了一句,徑直朝前了過去,大概走了七八步,他好似想到什麼,停了下來,扭過頭,對溫雪:“溫姑娘,那兩個兄弟是我朋友,不知光憑這枚令牌,可否帶他們進去?”
那溫雪一愣,搖頭道:“不行,自古以來,一枚令牌,隻能帶一人入山。如今,你身邊已經帶人了。”
陳遠山一聽,苦笑一聲,又衝我歉意的笑了笑,也沒再話,便領著陳久久徑直朝前麵走了過去。
很快,他們倆的背影在我們視線內消失了,而那洛東川一見陳遠山走了,好似有些急了,衝我打了一個眼神,意思是讓我自己心點,便領著他邊上的瑤光老師跟了上來。
令我奇怪的是,在經過溫雪邊上時,那洛東川並沒有掏出令牌,倒是他邊上的瑤光老師掏出一枚令牌,她的這枚令牌與先前陳遠山的令牌不同,陳遠山那枚令牌是黑色的,而她的這枚令牌則是紅色的,渾身通紅,表麵卻是平滑無光。
那溫雪接過令牌,皺了皺眉頭,抬頭瞥了那瑤光老師,又盯著洛東川打量了一下,最終將令牌還了回去,緩緩點頭道:“可以進去了,另外,你的先輩曾在這寄放了一樣東西,你在這等等,我去拿給你。”
著,那溫雪轉身朝另一頭走了過去。
很快,溫雪回來了,她手裏多了一柄魯班尺,那魯班尺看上去很是普通,但洛東川一見那魯班尺卻是麵色大變,失聲道:“靈光尺居然在這。”
話音剛落,結巴在我邊上解釋了一句,“九哥,她手裏那把靈光尺,傳聞是木匠祖師爺魯班親自打造的,能量量地量人,是所有木匠眼裏的至寶,而洛東川是鬼匠,這東西一旦到了他手裏,估摸著會被他改良。”
我哦了一聲,也不話,而那洛東川則如獲至寶一般,將那靈光尺收了起來,令我詫異的是,如此重寶,那瑤光老師居然連話都沒,便任由洛東川拿了過去。
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們倆人的關係,要真正能做到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除了夫妻,我實在想不到第二種關係了。
就在我嘀咕他倆關係的時候,那洛東川已經領著瑤光老師走了進去。
隨著洛東川的離開,那王木陽跟他邊上那人也沒久待,對溫雪了一句,“你的事,等懸棺過後再慢慢找你算賬。”便朝裏麵走了進去。
就在這時,令我大跌眼鏡的事發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