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一沉,也顧不上什麼計劃不計劃,吼了一聲,“你們知不知道活人祭墓意為著什麼嗎?”
這話一出,不少人朝我這邊看了過去,那吳老臉色一沉,正欲話,邊上的顏瑜搶先道:“陳九,你什麼神經,在這裏一切以大尊的話為準,你別自找難堪。”
我冷笑一聲,坦誠而言,對於那快餐店老板,我沒絲毫好感,甚至想揍他,但在麵對活人祭墓這樣的事,即便再討厭,我也會站出來,不為別的,隻因活人祭墓過於殘忍。
這殘忍僅僅是一個方麵,最大的一個方麵,采用活人祭墓,很容易招來禍,甚至會殃及子孫。
當下,我瞪了顏瑜一眼,厲聲道:“男人話,女人別插嘴。”
話音剛落,那顏君山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朝邊上幾名大漢打了一個眼色,不到幾秒鍾時間,我被幾名大漢給架了起來,我雙指拚命掙紮,可那些大漢力氣好像異於常人,根本掙紮不開,隻能任由他們架著。
“顏老板,祭不得,不能用活人祭墓呐!”我衝顏君山拚命喊。
“把他嘴堵上!”那顏君山沉聲了一句,便開始吩咐人準備一些祭品。
他們準備的祭品頗為豐盛,采用的是古代那種大型祭奠用品,羊頭、豬頭、牛頭以及一些水果貢品。
端出這些東西後,顏君山吩咐那些人將祭品擺放在櫟樹四周,空出東方一個位置,在那位置插入一根柳樹杆,那樹杆約摸拳頭大,三尺長,露在外麵的一端,被削的格外尖銳。
將所有東西準備妥當後,那顏君山朝吳老打了一個意思,就見到吳老緩緩走了過去,先是朝櫟樹作了三個揖,後是在櫟樹邊上灑了三杯水酒,嘴裏念了一些聽不懂的詞。
趁他念詞這會功夫,我打量了一下櫟樹,這櫟樹樹杆極粗,估計有好幾米,書高至少也有數丈,樹葉格外茂盛。
很快,那吳老念完詞,緩緩朝後麵退了過去。
這吳老剛退走,那顏君山拖著快餐店老板走到櫟樹邊上,令我這輩子無法忘卻的一幕生了。
但見,那顏君山先是找人要了一柄二指寬的匕,後是在快餐店老板脖子上摸了一刀。
霎時之間,殷紅的鮮血宛如噴泉般的湧了出來,足有一米多高。
然而,真正殘忍的事情還在後麵,那顏君山舉起匕,照著快餐店老板脖子的位置砍了下去,一刀、二刀、三刀…。
一見這情況,邊上那些所謂的骨幹,不停地嘶吼,他們嘶吼的聲音格外奇怪,不像是正常人出來的聲音,是那樣刺耳、清脆…。
也不知道砍了多少刀,直到人頭與身子徹底分了家,那顏君山才停了下來,他嘴角劃過一絲莫名其妙的笑容,緩緩朝柳樹杆走了過去,將人頭插在上麵。
看到這裏,我隻覺得胃裏一陣翻騰,特別是看到人頭流出那種乳白色的液體時,我再也壓製不住內心的嘔吐感,猛地吐了起來。
瑪德,這還是人嗎?
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樣被活生生砍掉人頭。
我自問見過不少恐怖場麵,但與眼前這場麵相比起來,我隻覺是巫見大巫。
就在我嘔吐這會功夫,那顏君山抬眼看了看色,朝我走了過來,也不曉得是我看錯了,還是產生了幻覺,就覺得那顏君山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