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隨意的搗鼓了一下,跟著顏君山出了門。
他領我去的地方不遠,也就是附近一間茶樓,這茶樓較為偏僻,周邊隻有一條坑坑窪窪的道,茶樓內部卻格外雅致。
當我們出現在茶樓時,接待我們的是一名女經理,看那經理對顏君山的態度,這茶樓的老板應該是顏君山。
“吳啊,他們都來了沒?”那顏君山朝女經理問了一句。
“都來了,在三樓的包廂裏。”那女經理畢恭畢敬地回了一句。
“辛苦了!”
丟下這話,顏君山領著我們直奔三樓。
令我沒想到的是,這茶樓外表看上去極其破敗,內部的裝飾卻隻能用奢華二字形容,我朝顏君山問了一句,“顏老板,您這茶樓,怎麼與外部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笑了笑,淡聲道:“陳九啊,你還年輕,不懂這裏麵的門道,正所謂,金絮其外,敗絮其內,而這茶樓卻是金絮其內,敗絮其外,你若結合香港這邊的現象,自然會明白個中原因。”
我一愣,忙問:“什麼現象!”
他抬手朝上麵指了指,也不話。
我會意過來,也不再問,便隨著他進入一間名為‘洗竹’的包廂,剛進門,就現這包廂內坐了四個人,那顏瑜也在其中,她坐在最左邊,靠近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那人留著一臉絡腮胡,整個人看上去頗為粗獷。
最右邊是一名青年,二十七八歲的年齡,左臉有一道異常猙獰的刀疤,唯一讓我疑惑的是,最中間那人居然是一名接近六十歲的老翁,一頭銀,下顎留著長長的山羊胡,給人一種風仙道骨的模樣。
一見我們進來,那四人集體起身,朝顏君山喊了一聲,“大尊,您老來了。”
聽著這話,我疑惑的很,大尊?這什麼稱呼?
那顏君山應該是看看出我的疑惑,先是朝那四人點點頭,後是對我解釋道:“我這大尊的稱呼,是他們給我的雅號。”
我內心冷笑一聲,大尊是雅號?太扯了吧,怎麼看都有點像邪教組織的頭目的感覺,不過,我僅僅隻敢在心裏嘀咕一句,也不敢出來,表麵還是恭維了一句,“那是他們對您的敬仰。”
“也許吧!”他淡聲回了一句,徑直朝那四人走了過去,坐在最上麵的位置,又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在他邊上。
剛坐定,我盯著那四人大致上看了一下,就現這四人當中有三人頗為不簡單,一個是那粗獷的胡須大漢,他整個人給我的一種感覺是,手頭上的功夫絕對不俗,特別是他手背上老繭,一看就是練家子。
另一個則是那刀疤男,他給我的感覺是銳氣內斂,宛如黑暗中的毒蛇,時時刻刻盯著敵人,特別是他看向我的眼神,令我渾身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