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舊相識,也證明不了什麼啊!
當下,我連忙問:“林叔,你剛才顏瑜的父親沒死,跟這照片有什麼關係吖?”
他沒有話,而是從我手中拿過照片,朝他邊上那人指了過去。
我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就現他指的地方是顏瑜父親的脖子,隱約能看到那上麵有一道二指大的黑色胎記。
微微思量,我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隔壁那具屍體,雖在相貌上很大程度上跟照片上那人挺像,但隔壁的屍體卻沒有那塊黑色胎記,難道這就是傳中的以假亂真?
一想到這個,我立馬問了一句,“您意思是顏瑜父親沒死,隔壁的屍體是別人。”
他點點頭,“可以這樣吧!當年我們十三人的飆風隊,受富商之邀,前往安瑪斯山脈尋找冰墓,後來生了一些事,導致顏瑜父親出了意外,從而四肢癱瘓,由於那冰墓有些特殊,我們的飆風隊回來之後,相互達成協議,彼此之間不再聯係。”
完,他好似想起什麼傷心事,重重地歎出一口氣,雙眼朝門口看了過去。
我想了想,心中疑惑的很,這跟顏瑜父親的屍體沒什麼聯係啊,再,就算那什麼飆風隊去了安瑪斯山脈,那也是十年前的事了,跟現在的喪事沒什麼關係啊!
於是乎,我把心中的疑惑提了出來。
林叔尷尬的笑了笑,“艾,上了年紀,總是愛回憶以前的事。”
完,他將手中的照片顫顫巍巍的放進口袋,繼續道:“我拿照片給你看,是想告訴你,隔壁的屍體與顏瑜父親本人有些不同,另外,還有一點,足以證明那具屍體不是顏瑜的父親。”
著,他將衣袖徐徐倦起,露出半截黑色的肌膚,令我恐懼的是,那位置的皮膚表麵像極了老樹的樹皮,坑坑窪窪的,每隔5公分的距離,肌膚便會凸出一個白色的點,那白色的點,有股不出的惡心感,隱約有點像膿包。
我吞了吞口水,顫音道:“您手臂這是?”
他苦笑一聲,放下衣袖,開口道:“當年去找冰墓,我們飆風隊十三人回來時,每個人的左臂都留下這樣的痕跡,而顏瑜父親的左臂光潔平滑,這足以證明那屍體並不是本人。”
我想了想,如果他的是真話,那顏瑜的父親去哪了?
沒有任何猶豫,我立馬問:“以您的看法,她父親去哪了?”
他抬頭瞥了我一眼,淡聲道:“很有可能去了安瑪斯山脈。”
“為什麼?”我連忙問。
他沉聲道:“正所謂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那冰墓內步步殺機,當年我們十三人僅僅在冰墓口拿了一些東西帶在身上,回來後,每個人的氣運都變得爆棚,不是身價上千萬,就是過億,就連最差的我,也有九百多萬存款,試想一下,倘若進入冰墓內會怎樣?”
到這裏,他頓了頓,繼續道:“一旦進入冰墓內,很有可能會令整個人的氣運生翻覆地的變化,甚至能讓這社會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