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白蓮教後,到底生了什麼,還有陳男媳婦現在在哪?”我問了一句。
“自從跟你分開後,我喬裝打扮一番,拿著一張印有白蓮教反詩的錢,四處問人白蓮教在哪,不到半時間,便有白蓮教的教徒聯係我,將我帶入白蓮教。”
到這裏,遊鳴拿起煙,抽了起來,“原本一切都還算好,大概是第三的時候,我向周遭的教徒打聽男媳婦的事,這讓一名頭目頗為不滿,是我剛入白蓮教,別亂打聽消息。”
“他們從那個時候就對你起疑了?”我想了一下,以遊鳴的智商,不應該這麼急才對啊。
他搖了搖頭,“那個時候還沒有,真正起疑的是第九,當時白蓮教來了一批新的教徒,都是白蓮教利用坑蒙拐騙的手段騙進來的,在這些教徒當中,有一名女子,生的頗有幾分姿色,那頭目起了色心,便要求那女教徒雙修。”
我一聽,瑪德,這白蓮教還雙修啊,也不知道是誰想出的這個字眼,愣是把騙色成了雙修,就:“白蓮教內大部分女性都被雙修了?”
“沒有!”遊鳴搖了搖頭,解釋道:“白蓮教內部還算正規,隻是當時白蓮教的上層去了京都,導致整個白蓮教上層空虛,從而由一些頭目當家,那些個頭目可沒上層那麼好的定力,一見到有些姿色的女教徒,便強行把教規改成了無論男女,入教必須雙修,新入教的男教徒由已入會的女教徒雙修,新入教的女教徒由已入會的男教徒雙修。”
到這裏,他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當時那女人不同意雙修,便與頭目生了一些衝突,我抱著打抱不平的心理就幫那女人了幾句好話,結果被那頭目給記恨上了。”
“後來呢?”我問。
“後來啊,諷刺的很,那女教徒跟頭目雙宿雙棲,而我則成了那頭目的眼中釘,肉中刺,變著法找我麻煩,到後來,頭目更是聽信那女教徒的話,對我耍暗手,每都會偷偷摸摸跟著我,當時我並不知道頭目在偷偷摸摸跟著我,便多方打聽陳男媳婦的事。”
這話的時候,遊鳴臉上掛著一絲無奈。
想想也是,那遊鳴本來是一番好心,誰曾料想,那對狗男女好上了,這事擱誰身上也是無奈的很。
“大概是第十一的時候,我打聽到陳男媳婦所在的地方,便動了一點手段,謀了一份給罪犯送飯的差事,這一來二去的,我現陳男媳婦所關的地方不算太嚴密,就動了救她出去的念頭。”
著,他一掌拍在自己臉上,“都怪我當時急著救人,完全忽略了有雙眼睛一直在盯著我,就在我救人的一瞬間,那頭目領著百來名教徒將我們圍了起來,根本沒給我們話的機會,逮著我們就是一頓暴走。”
“你沒還手?”我問。
“人太多了,再加上陳男媳婦昏迷不醒,我根本不敢還手,隻好護著陳男媳婦,任由那些人毆打。”
著,遊鳴渾身猛地抖了起來,好似想到很恐怖的事一般,雙眼變得通紅,指甲深深地陷入皮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