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老人冷笑一聲,“好一句不共戴之仇,那道虛是我玄學協會前任會長,豈是你一句賭約就能要他性命。”
“以您之見,子要如何,您老才能答應這個請求?”我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心裏則堅定了一個決定,那便是,無論如何今都要弄死道虛,否則,讓那老東西活著,日後絕對會找我事。
畢竟,那老東西現在算是光棍司令了,隻要他稍微一想,就會知道整件事都是由我引起,一旦讓他喘過氣來,他第一個要找的人,不是洛東川,不是王木陽,也不是喬秀兒,而是我。
我相信此時的道虛恨我已經到了令人指的地步。
我不能坐等道虛找我複仇,必須趁早除了道虛,還有一點就是,王木陽他們三人商定的結果是讓我今日弄死道虛,也就是,我今不弄死道虛,很有可能會同時得罪他們三人。
別看他們三人現在向著我,實則是他們三人有著共同的利益,一旦這種利益出現衝突,我相信他們絕對會毫不留情地翻臉,甚至會抹殺我。
這冷漠的社會,我早已看的格外透徹。
正因為看透了這點,所以,為了活下去,唯有趁這次選舉之際,弄死道虛。
想清楚這點,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就聽到那老人笑道:“夥子,你想多了,無論怎樣,道虛都不會交出來。”
我臉色一沉,徑直朝那老人走了過去,或許是我動作過於大,不少人朝我看了過來,就連坐在第一排的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至於道虛,則滿臉笑容地看著我,要是沒猜錯,那老東西應該是在等著我出醜。
很快,我來到那老人邊上,就朝他邊上那人,“這位兄弟讓個座位可好?”
那人本來想脾氣,不過,在看到我身邊的王信等人時,選擇了站起。
見此,我坐了下去,對那老人淡聲道:“老人家,世人常,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而玄學協會協會,作為國內第一會,應該不會阻止別人報仇吧?”
那老人扭過頭瞥了我一眼,淡笑道:“不錯,若是正常報仇,自然不會阻止,但若有人想借著選舉之際報仇,協會自然也不會坐視不理。”
著,他盯了我一會兒,繼續道:“夥子,這次,你選錯目標了,若是他人,或許看在你師傅的麵上,會同意,但這道虛是協會的前會長,你覺得協會會同意嗎?”
我笑了笑,抬手指了指台上那金色魯班尺,就:“那玩意可是好東西,還有王木陽的褚光,一旦黃忠名贏了,你們協會可就賺大了,拿一個過氣的會長換兩樣寶貝,這筆生意無論怎樣看,都是你們賺了。”
他瞪了我一眼,“夥子,閑話無須多講,這事關乎到協會的顏麵,毫無商量餘地。”
他這話令我愣在原地,有些束手無策的感覺,他要是不同意,這賭注根本無法進行下去。
有一句詩寫的很好,是山中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不,就在這時,一道冷冰冰的聲音想了起來,“長老,這賭約老夫接了,賭注卻要改一下,老夫不要什麼魯班尺,隻要陳九全家的性命。”
尋聲看去,話那人正是道虛,他整個人顯得格外狼狽,特別是臉色慘白一片,雙眼通紅地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