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怔,就問他:“啥意思?”
他瞥了我一眼沒有話,倒是王相好像明白了,就:“九,我師弟的意思是,從道虛的為人、勢力、人脈下手。”
我還是不明白,道虛的為人那是爛到極點了,這是眾所周知的事,至於勢力,他現在就是一個架空的會長,沒有任何勢力,人脈的話,以前聽人,道虛有幾個徒弟,估計那幾個徒弟就是他的人脈了。
我把所知道的一切告訴他們。
那王信聽後,皺了皺眉頭,又問我:“另外三人有啥特點?”
我一想,就:“喬秀兒為人狠毒,幹過不少壞事,因為一些原因,被玄學協會招安了,而王木陽跟我一樣,算是抬棺匠吧,也幹了不少傷害理的事,至於洛東川,這人行事全憑個人喜好,應該也幹過不少壞事,對了,他還有一個身份,是我半個師兄。”
著,我怕影響王信的思考,立馬把我跟洛東川的關係一,又告訴他,那洛東川絕對不會幫我。
他嗯了一聲,整個人的神色在這一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這讓我疑惑的很,就問王相,他這是幹嗎呢,那王相,他師弟每次露出這副表情的時候,就是在思考。
著,他還偷偷摸摸地給我來了一句,“九,你可能還不知道,我這師弟曾經給我們那邊的領導當過智囊,有他替你想辦法,我看這事能成。”
我一聽,差點沒笑出來,那王老爺子這是送了一個人才,先前還在感歎要是遊鳴在這就好了,沒想到這個悶瓜王信居然能代替這個角色,就:“如此甚好,對了,那你的本事是什麼?”
那王相表情一滯,苦笑道:“沒啥本事,平日裏喜歡跟鐵器打交道。”
“鐵匠?”我下意識問了一句。
他點點頭,歎聲道:“是啊,打鐵的。”
我哦了一聲,心中卻納悶的很,那王老爺子是個陣法大事,怎麼他的徒弟們卻不是學陣法,而是學的外行,我想問王相原因,偏偏在這個時候,那王信忽然開口了,他:“有了,我們隻需用一件事,便能讓他們三人變成一條繩子的螞蚱,最後再讓他們將槍口對準道虛,如此以來,不但能報仇,還能讓玄學協會沒有任何法。”
“什麼事?”我麵色一喜,連忙問。
他瞥了我一眼,又瞥了瞥王相跟何建華,緩緩開口道:“離選舉僅剩下一時間,在這節骨眼上,各方勢力都在走關係,我相信王木陽、喬秀兒、洛東川也是這樣,隻要…”
聽到這裏,我連忙打斷他的話,“王木陽是內定的會長,他本人應該知道這事,絕對不會多此一舉去走關係,洛東川玩世不恭,對會長的位置沒啥興趣,可能因為某種原因才會參選,所以,他也絕對不會走關係,至於喬秀兒,她現在倒是在走關係…。”
不待我話完,那王信瞪了我一眼,厲聲道:“別打岔,聽我把話完,再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