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我緊了緊拳頭,從韓金貴的字眼中,我能看出來他的無奈,更能看出他的苦處,或許,他早已看透我跟道虛早晚會決裂。不過,令我沒想到的是,我現在已經與道虛合作,沒想到那老頭竟然還命老韓加害於我。
“道虛,我定讓你死無全屍。”
我暗自了一句誓言。
就在這時,那遊鳴拉了我一下,:“九哥,要不要找人弄死他!”
我罷了罷手,“不用,要是沒猜錯,道虛應該留有後手。”
著,我朝韓金貴的屍體瞥了一眼,“隻是…可惜了老韓,他這是被道虛快逼瘋了,才會選擇這麼一條路呐!”
完,我緊了緊紙條,朝韓金貴手中遞了過去,那遊鳴問我,為什麼要把紙條還回去。
我:“讓他拽著吧,他應該隻是寫出來,並沒有打算讓我看。”
那遊鳴一愣,疑惑道:“為什麼,他這上麵不是多次提到宮主麼,應該是寫給你的啊!”
我罷了罷手,解釋道:“不,寫出來隻是他的一種心願,不想讓這件事憋在心裏,讓不讓我知道卻是另一回事,他這是擔心自己怨念太重,對死後不好,便寫在紙條上,打算帶著這紙條入棺下葬。”
那遊鳴聽我這麼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沒再話。
隨後,我們倆人在韓金貴家裏溜達了一圈,令我苦澀的是,我在韓金貴家裏現一口棺材,油漆什麼都弄好了,在我們農村,一般老人都是六十歲以上才會給自己備好棺材,而這韓金貴才四十多歲就給自己準備好棺材了,足見其早已有了必死之心。
現這一情況,我對道虛的恨意達到了一個極點,好幾次想直接找道虛拚命,考慮到宋廣亮的棺材還沒抬出上河村,我強壓心中的怒火,便通知韓金貴一些同村人,又把韓金貴的一些兄弟以及堂兄堂弟叫過來。
待這些人過來後,我跟他們簡單的了一下韓金貴的情況,就讓他們一定要厚葬。
要韓金貴這些兄弟當真是重情義吶,二話沒,立馬應承下來,一眾親戚開始商量喪事以及韓金貴子女的問題。
在這期間,我一直在邊上看著,那遊鳴好幾次拉我回上河村都被我給拒絕了。
我留在這裏,有三個目的,一是韓金貴子女問題,二是韓金貴的喪事,三是韓金貴的媳婦跟兒子還沒消息,我必須確定他們母子倆沒事,才能安心回上河村。
大概過了半時的樣子,韓金貴一眾親戚總算商量個結果出來,每家每戶湊點錢替韓金貴辦喪事,他子女則有韓金貴幾個兄弟輪流負擔,在問到韓金貴媳婦跟兒子時,那一眾親戚朝我瞥了過來。
在他們眼神中,我看到一絲惡意,想必是他們知道韓金貴媳婦的事,正準備解釋,遊鳴的電話響了起來。
“母子平安,正在歸來的路上!”那遊鳴接完電話,衝他們了一句。
這話一出,那一眾親戚收回目光,也沒再搭理我們,便開始搗鼓棺材的事。
“九哥,沒我們什麼事了,早點回上河村吧!”那遊鳴拉了我一下,問道:“對了,九哥,你先前來這,不是問霹靂木的事麼?”
我一愣,怎麼把這茬子給忘了,而現在韓金貴已經自殺,想要知道霹靂木的事,隻能另尋它徑了。
就在我犯難之際,走過來一人,這人長的五大八粗的,看上去不像是善茬,我以為他是來找我事,他的一句話,卻令我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