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這種圖,我隻見老秀才畫過一次,根本沒記住多少,想要畫出來,恐怕不可能。
想到這個,我頭疼的很,早知道會遇到這種事,那時候就應該跟老秀才多學點東西了,畢竟,占卜、風水跟抬棺匠這一行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然而,現在就算後悔沒用了。
咋辦?
我愣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甚至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才好。
那郎高見我愣在那,再次推了我一下,:“九哥,你到底怎麼了,長毛那邊怎麼?”
我扭頭瞥了他一眼,也沒隱瞞他,就將長毛的話跟他了出來,又將遊鳴的那六個字了出來,到最後,就連需須之圖的事也跟他了出來。
他聽後,一手托著下巴,沉聲道:“九哥,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事恐怕是一個陰謀,一個針對死者的陰謀,也有可能是針對我們。”
我一愣,問他原因。
他:“九哥,你想想看,死者隻有一個兒子對吧,而現在死者的兒子以及假兒媳婦都死了,你再聯想死者兄弟的話。”
“什麼話?”我腦子亂糟糟的,問了一句。
“五百萬!”他緩緩吐出這三個字。
我隱約有些明白了,就:“你意思是,宋華、向水琴之所以化成血水,並不是什麼詭異事,而是有人對他們下藥了?”
他點點頭,:“我在警校那會,我們教練過一種藥水,是那藥水可以讓人的屍體在半時之內化成一灘血水。”
一聽這話,我反駁道:“不對啊,那向水琴化成血水的時間,我估計隻有三四分鍾,與你的半時明顯不符合。”
他搖了搖頭,:“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知道有沒有比那種藥水更厲害的藥水,總之一句話,我覺得這事並不是什麼鬼神在作怪,而是人為的。”
聽著這話,我沒再接話,主要是我感覺郎高的想法與我的想法格格不入,就我知道的來,這種化血水隻有一個可能性,那便是鬼神在作怪。
我這樣想,是因為,這一切太特麼詭異了,試想一下,不到幾分鍾時間,活生生的一個人化成一灘血水,試問什麼藥水有這種度,更為關鍵的一點,在這之前,那向水琴與我過話,並不像是被下藥了。
於是乎,我也沒再跟郎高話,就準備開始搗鼓需須之圖的事。
那郎高見我不理他,就:“九哥,我與你打個賭如何。”
“什麼賭?”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倘若這事是被人下藥,你與我一起去當警察,以我家的關係,絕對能讓你當一個名副其實的警察,倘若這事不是被人下藥,待我完成夢想後,這輩子永遠跟在你身邊辦喪事,絕無二心。”
這話的時候,他的臉色格外嚴肅,聲音也有幾分執著在裏麵。
我微微一愣,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他怎麼會想著讓我跟他去當警察,正準備問他原因,就聽到他繼續:“九哥,敢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