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走了十來分鍾,我現商店大門緊閉,莫不是郎高已經去了上河村?
當下,我掏出手機給郎高打了一個電話,那郎高,他們在鎮子牌坊下麵租了一輛車,此時正在牌坊下麵。
我想也沒想,立馬朝牌坊走了過去。
路上,我忽然想起這次喪事有些古怪,就想去家裏取火龍純陽劍。我記得韓金貴過,火龍純陽劍在遇到怪事的時候,能揮作用,帶在身上以防萬一。
於是乎,我給郎高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先去上河村,我則去家裏拿點東西,又招呼他在上河村一定要盯緊遊書鬆,切莫讓遊書鬆動了手腳。
那郎高嗯了一聲,就:“放心,隻要有我在,遊書鬆絕對動不了手腳。”
聽著這話,我心裏鬆出一口氣,郎高的為人我還是信得過,便在鎮上租了一輛摩托車直接回湖北的家。
我家離鎮子有點遠,大概有七八裏的路,摩托車開了二十分鍾才到,匆匆給了車費,徑直朝家裏走了過去。
剛到門口,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心裏隱約有股不安感,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什麼東西丟了一樣。
瑪德,不至於吧!
我暗罵一句,朝門口瞥了一眼,就現這門好似被人開過,掏出鑰匙,正準備開門,奇怪的是,鑰匙隻插了三分之一的樣子,居然插不了,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不好!”
我有些急了,用力將鑰匙往裏麵推了一下,跟先前一樣,壓根插不進去,要是沒猜錯,鎖孔應該被人塞了東西。
瑪德,難道家裏失竊了?
一想到失竊,我腦子隻有一個想法,火龍純陽劍被盜了。
草擬大爺。
我大罵一句,抬腳朝門頭踹了過去,失望的是,這木門做的格外結實,哪裏踹的開啊!
一連踹了七八腳,門沒踹開,反倒是門框的位置有些鬆動,想要開這門,估計隻有一種方法,那便是用斧子給劈了。
想到這個,我也顧不上其它,立馬到隔壁借了一把斧子,啥也沒想,照著木門就劈了下去。
隻聽見砰的一聲響,好端端的一條木門立馬分成了兩半。
沒有任何猶豫,我撒腿朝放火龍純陽劍的位置跑了過去,抬頭一看,那火龍純陽劍完好無損的擺在那,這讓我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還好沒被盜。
隨後,我又查看了一番家裏的東西,奇怪的是,什麼東西都沒丟,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家裏沒進賊?
不對啊,我記得出門的時候,我用鑰匙鎖的房門,當時鑰匙能插進鎖頭,而現在的鎖頭卻被什麼東西給堵了,要家裏沒來人,打算我也不信。
閃過這念頭,我又在家裏翻了一會兒,跟先前一樣,沒丟東西。最後,我將眼神定在火龍純陽劍身上,一把抽出劍,我懵了,麻痹,這哪裏是火龍純陽劍,而是一把非常普通的桃木劍。
草,劍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