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我冷笑一聲,棺材的確是找著了,酬勞也的確是拿到了。但是,我決計不會親眼看到有人在我麵前玷辱屍體,這是出於職業的職責,就像一些外地警察,難道他們不能抓本地的搶劫犯?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當下,我沉聲道:“這是職業操守!”
“職業操守?”她一愣,在我身上盯了足足幾秒鍾,方才開口道:“你所謂的職業操守就是拿性命去駁一個看不慣?這值得嗎?不值得,我告訴你,人活著,隻要家庭美滿,父母恩愛,子女孝順,這便是大幸,我最後奉勸你一句,不要再插手這件事,真的會死人。”
一聽這話,我沒有立即話,而是想了一下,她的對,拿性命去駁一個看不慣,這是一筆不劃算的買賣。但是,我記得老秀才跟我過一句話。他,人人坐轎,誰人抬?
我甚是認同老秀才的話,倘若我無視傅國華的行為,我特麼對得起抬棺匠幾個字麼,又對得起死者麼?
沒有任何猶豫,我對她,“就算真的死了,也是我命中該絕,與你們毫無任何關係,這一切都是我自願,我隻希望你出你父親的打算,來日之後,我定當有所回報。”
完這話,我知道我與梨花妹之間,有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因為,我接下來的行為,勢必會得罪傅國華,也勢必會得罪梨花妹。
很多時候,我就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上會給我這麼一種犯傻的性子,每次都是幹著吃力不討好的事,我卻樂此不疲。
有人,性格決定成敗,或許我正是這種性格,這輩子注定成不了大事吧!
那梨花妹聽完我的話,微微一愣,“你確定?”
我嗯了一聲,也不話。
“行,陳九,你既然如此堅決,我今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去阻止我爸,又有什麼本事跟他們鬥。”那梨花妹或許心情不佳,衝我了這麼一句話。
我麵色一喜,就示意她繼續。
她瞪了我一眼,:“這麼跟你吧,我爸剛才找人商量了一下棺材,他們是打算把傅老爺子的屍骨,與我奶奶的屍骨拚在一起,讓他們生生世世在一起。”
聽著這話,我沒有驚訝,因為在看到麻繩上的紅絲帶時,我已經猜出傅國華的打算,與我心中想的一模一樣。我奇怪的是,傅國華是怎樣將棺材弄到湖北,還有就是,梨花妹奶奶剛死沒幾,難道那傅國華就忍心將屍體分肢,再拚成另外兩具屍體?
於是,我就問梨花妹,“你奶奶剛死沒多久,你爸作為人子,真的打算分肢?”
她哇的一下哭了出來,眼淚簌簌而下,抽泣道:“我爸當然不忍心,可是那個人要這樣做,我…我爸是逼不得已。”
ps:這幾在醫院,抱歉了,明恢複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