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朝郎高搖了搖頭,意思是,這辦法不行。
他一愣,立馬朝我身上瞥了幾眼,嘴裏嗚嗚的叫著,我想了好長一會兒時間,才明白他意思,他意思是我身上有傷,可以在傷口做文章。
我反應過來,朝他點點頭,猛地吸了幾口氣,四肢開始亂抖起來,為了裝得更像一點,我狠狠地咬著自己舌頭,劇烈的疼痛感,令我渾身抖了起來,豆大的汗滴吧唧吧唧往下掉。
那梨花妹一直關注我著情況,一見我麵露痛苦之色,立馬關心道:“陳九你這是怎麼了?”
我沒有話,主要是嘴裏塞了布不能話,隻好四肢劇烈的抖動,嘴裏唔唔唔的叫著,那梨花妹一連問了幾句,見我還是不話,就要伸手扯掉我嘴裏的紅布,被邊上那些中年男子給製止了。
“大姐,傅大哥招呼過,不能扯掉他嘴裏的布條。”那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朝梨花妹彎了彎腰,解釋道。
一聽這話,我有些愣了,這中年男子居然叫梨花妹大姐?也就是他,先前那阿力並不是這群人的老大,他們真正的老大是傅國華。
現這一情況,我我雙眼緊緊地盯著梨花妹,就看到她是什麼反應。
隻見,梨花妹瞪了他一眼,“我爸不在,這裏我最大,我怎樣就怎樣。”
完,她伸手要扯掉我嘴裏的布條,那中年男子再次阻止下來,又朝邊上那幾名中年男子打了一個眼色,:“你們幾個帶大姐離開。”
我急了,要是梨花妹被他們帶走,我跟郎高可是毫無辦法了,心頭一狠,再次重重的咬了舌頭一下,我能感覺到舌頭出血了,一股鑽心的疼痛從嘴裏開始蔓延到全身,就覺得渾身被人拿繡花針再刺一般。
我知道,這種疼痛不是咬舌頭帶來的,而是利多卡因的藥效過了,從下山到這房間時間差不多是個時了。
不到片刻時間,那種疼痛越來越強,當真是肝腸寸斷的感覺,我臉色一下子就白了,四肢再也受不了那種疼痛,劇烈的晃動,由於身上綁著繩子,掙紮的動作並不是很大,但是那種疼痛卻是鑽心的痛。
“唔、唔、唔”我猛地喊,豆大的汗滴宛如雨後的竹筍,一下子全冒了出來。
那梨花妹一見這情況,猛地喊了幾聲,“陳九,陳九,你怎麼了,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著,她一把甩開正欲拉她離開的中年大漢,猛地跑到我邊上,先是掰開我眼皮看了看,後是探了探我鼻子,就:“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呼吸這麼急促。”
聽著這話,郎高那沒良心的居然用手肘頂了我一下,眼神中滿是笑意,我特麼哪能不明白他意思,他這是誇我演的像,能拿奧斯卡獎。
我想抽他,特想。瑪德,要是老子演技有這麼牛掰,哪裏需要當啥八仙,完全可以當演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