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裏,他開始支吾起來,言語之間,好似不太想繼續下去,這讓我跟郎高急了,就問他,到底生了什麼事。
他支吾一句,:“傅老板他殺人了,當晚上帶著我回了湖北,在離開的時候,我看到一群村民拿著鋤頭堵在我們所住的酒店門口,好在那時候我們已經出來了,不然,十五年前可能會被那些村民給打死。”
話音剛落,我一把抓住他手臂,就問他:“是不是殺了傅國華?”
“從傅老板當時的反應來看,應該是。”他嗯了一聲,繼續道:“從那後,傅老板憑借一箱金銀財寶了家,奇怪的是,從撫仙湖回去後,傅老板運氣特別好。”
“怎麼個好法?”我疑惑的問了一句,隱隱約約覺得這事有點不同尋常。
“這樣吧!”他想了一下,解釋道:“有一家工廠欠了傅老板三百多萬,本以為這錢打水漂了,哪知在工廠臨倒閉的時候,正好碰到另一家工廠還錢給那工廠,被傅老板活生生攔了下來,愣是把那三百萬要回來了,還有就是,隻要是傅老板的單子,從未出過任何問題,甚至可以,從撫仙湖回去後,傅老板平步青雲,搖搖直上,直至現在這麼富有。”
聽完他的話,我腦子隻有一個想法,傅浩應該是拿了傅國華什麼東西,運氣才會變得這麼好,至於是什麼東西,我問了阿華幾次,他直搖頭,不知道。
這讓我跟郎高疑惑的很,就給傅浩打了一個電話,他手機一直處在關機狀態,那阿華往傅浩家裏的座機也打了幾個電話,一直是無人接聽。
一時之間,我們三人根本聯係不上傅浩,那阿華有些急了,一臉緊張的問我,“怎樣才能幫到傅老板,隻要能幫到他,哪怕豁出這條性命,也行。”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好奇心大起,他倆到底是啥關係?值得拿命去幫傅浩。
他:“十五年前,我家徒四壁,什麼也沒有,老母親又重病在床,村子沒一個人看得起我們一家,是傅老板讓我在村裏有了麵子,也是傅老板讓我成了我們的富,更是傅老板治好我老母親的病,倘若沒有傅老板,我這輩子混的再好,也不過是在工廠當個主管,哪有現在這般風光。”
著,他重重歎出一口氣,“人呐,這輩子活著,要懂得報恩,否則,與畜生何異。”
一聽這話,我對這阿華不由刮目相看,他的倒是實話,人活著,要是不懂得報恩,與畜生何異,須知養狗三年,尚且知道舍命救主,更何況人呢。
隨後,我們三人商量了一會兒,由於我身子有傷,想要離開離開醫院有些困難,這讓我想起楊言曾經給我打過一種針,能暫時麻木渾身的疼痛。
於是乎,我讓阿華去問問醫院方麵,有沒有止痛的那種針,那郎高好似不讚同這種做法,就,讓他一個人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