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總算給我打電話了,你現在在哪?受傷了沒?我立馬過來我找你。”郎高一連問了兩個問題。
我也沒隱瞞,就將湖底的事情跟他了一下,又將我們所在醫院以及病房號告訴他,讓他過來詳談。
大概等了十來分鍾,郎高出現在病房門口,一進門,就問我:“九哥,傷的重不?”
我了一句沒啥事,就讓他進來,又讓他把病房門關上。
那阿華好似挺反感關門,是怕有人對我們不利,被郎高一句話給堵了回去,郎高:“有我在,誰敢!”
他這話的時候,特意向阿華秀了一下八塊腹肌,讓我忍不住罵了他一句,“行了,知道你是練家子。”
關上房門,那郎高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在我邊上坐了下來,沉聲道:“九哥,你在電話裏的是真事?”
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都這時候了,哪有心思逗你玩,你趕緊推測一下傅國華與傅浩之間到底存在什麼矛盾。”
我急著喊郎高過來,是因為他曾經當過所長,在案件這一塊,有著異於常人的偵探能力,白了,就是讓他猜一下傅浩與傅國華之間的事。
那郎高倒也沒客氣,就問我:“九哥,從你的那些事來看,傅國華與傅浩之間,應該存在某種利益關係,嚴格來,這種利益關係不是錢財,而是牽扯到一些隱秘。”
“隱秘?”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點點頭,繼續道:“九哥,還記得梨花妹過的一句話麼?”
“什麼話?”我疑惑地問了一句。
他沉默了一下,雙眼盯著我,緩緩開口道:“我記得梨花妹過,傅國華差點死了,隻是機緣巧合之下活了下來,從那後便一直沒回村子,而是在仙蛤村附近搭了一個帳篷,也就是,在仙蛤村村民心裏,傅國華是個死人。”
我想了一下,去找傅國華時,梨花妹的確過,她爸差點死了,也過仙蛤村的人都以為她爸死了,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這跟傅浩有啥關係?
難道…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郎高,問道:“你意思是,傅國華那次差點死了,是傅浩幹的?”
他點點頭,沉聲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這樣,我在警校那會見過類似的案件。”
著,他好似想起什麼,就問我:“九哥,還記得東興鎮那場百萬喪事麼?”
我嗯了一聲,那事當然記得,當事人跟我家還有親來著,隻是,郎高忽然提起這事,什麼意思?就問他:“傅浩與那事有關?”
他連連罷手,雙眼朝門口瞥了一眼,身子朝我這邊靠了過來,壓低聲音:“東興鎮那場喪事用的是陽棺,而這次的事情是陰棺,九哥,你不覺得這裏麵有門道?你作為八仙,應該知道棺材的門道,我覺得你可以從棺材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