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拉著陳二杯往房內走。
待我們走進房內時,郎高已經將行李放下,坐在茶幾邊上,臉色顯得陰沉,好似沒看到喬伊絲跟溫雪一般,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
“大哥!”我安排陳二杯在郎高邊上坐下,又厚著臉皮喊了一聲。
他還是沒有理我,眼神一直盯在我。
看到他眼神,我心裏宛如打翻了五味瓶,有種被人抓jian的感覺,就:“大哥,你聽我解釋,我是考慮到陰棺太凶險,怕你跟二杯遇到危險。”
“嗬嗬!”他冷笑一聲,雲淡風輕地來了一句,“是嗎?”
一聽這語氣,我心裏越來越沒底了,認識郎高以來,很少見到他這副表情。
他還沒來的時候,我幻想過,他會揍我一頓,也幻想過,他會臭罵我一頓,但,我始終沒想到他會這麼冷淡。
考慮一番,我連忙點點頭,:“大哥,這陰棺真的很凶險,我怕你們遇到危險,我…我…”
不待我話完,那郎高站了起來,二話沒,抬手就是一拳砸在我肩膀的位置,就問我:“該打不?”
我嗯了一聲,也沒話,他又問,“我們是兄弟不?”
我點點頭,又嗯了一聲。
“兄弟是用來幹嗎的?”這話的時候,他一直盯著我,盯得我心裏有些發毛。
我知道他為什麼生氣,從年齡上來,他比我長幾歲,很多情況下,他拿我當弟弟一樣護著,生怕我受半點傷,在萬名塔時,他在村外守了近半個月,足以看出他對我的關係。
“啊!兄弟是用來幹嗎的?”他怒吼一聲,抬手又是一拳砸在我肩頭,繼續道:“陳九啊陳九,當初我們三人結拜的話,你是不是全部忘了,是不是不拿我跟大哥當兄弟?”
著,他冷笑一聲,朝陳二杯打了一個眼色。
那陳二杯立馬站了起來,站在郎高邊上,朝我打了幾個手勢,我明白他意思,這陳二杯是我不該拋下他們倆人,偷偷跑到撫仙湖來。
看到這裏,我不由苦笑一聲,正準備解釋,那郎高又開口了,他:“陳九啊陳九,你現在翅膀硬了,可以把兄弟當猴耍了,也不需要兄弟了。”
完這話,那郎高一把撈起邊上的行李箱,另一隻手拉著陳二杯,就:“二杯,你的九哥現在翅膀硬了,已經不需要兄弟了,咱們留在這也是礙眼,你跟我回衡陽,我給你謀份差事,隻比八仙強,不比八仙弱。”
著,他拉著陳二杯就往門口走去。
我急了,連忙拉住他,:“大哥,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後無論遇到任何危險的事,絕不一人承擔,定會叫上大哥!”
這話一出,那郎高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放下手中的行李箱,在我身上盯了一會兒,重重歎出一口氣,“九哥,不是我你,我們既然已經結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你這樣偷偷摸摸來撫仙湖,置我於何地?在你眼裏,我郎高就那麼怕死嗎?”
我想什麼,卻發現什麼也不出來,走到他邊上,喊了一聲大哥,緊緊地抱在一起,那陳二杯也湊了過來,我們三個大老爺們緊緊地抱在一起。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始終覺得,郎高過來,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