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明白她的意思,她這是讓當年自殺的情景再現,以此引起死者的共鳴。
實話,我有些不讚同這種習俗,一則這種習俗有些不祥,二則,既然是將衣物燒給死者,完全沒必要用這種方式燒,對死者來,這種方法有些殘忍。
當然,這隻是我個人的想法。但,在習俗麵前,個人想法真心沒啥用。
很快,那梨花妹跪在古樹旁邊,掏出一些黃紙、清香,放在假人旁邊,又朝假人磕了三個頭,嘴裏了一些布努語。
待她完後,朝我們打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我們作揖。
我們三人按照她的法,朝假人作了三個揖,也不知道咋回事,在作揖的時候,我總感覺背後有雙眼睛一直在盯著我,扭頭一看,什麼都沒有。
這種感覺怪異的很,令我在作揖的時候,一直心不在焉,直到梨花妹喊了我一聲,才回過神來。
“陳九,你發什麼呆啊!”那梨花妹喊了我一聲,:“你不是自己是抬棺匠麼?趕緊念些詞!”
我嗯了一聲,也沒客氣,立馬抖了抖衣服,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假人,開口道:“地安鎮,普告萬靈,嶽瀆真宮,土地祇靈,左社右稷,不得妄驚,回向正道,內外澄清,各安方位,死有靈璧,活有衣襟,一燒告,二燒告魂,三燒告陽,雲亨利貞,亡魂速歸。”
我念得這段詞,並不是燒衣的詞,而是下葬時的安土地咒,再集合印七的一些詞,目的是招來死者的魂魄。
當然,這隻是一些詞,並不是一定能找來鬼魂,畢竟,這招魂是道士的活,我們抬棺匠沒那本事。
待念完詞,那梨花妹問我要過打火機,點燃一把一對蠟燭,將其中一根蠟燭插在假人腳下,嘴裏嘀咕了一段布努語。
雖我聽不懂她念得是什麼,但是,我能猜出來她應該是在禱告,就像我們平常燒黃紙,都會嘀咕幾句話,大致上是,保一家平安之類的話。
很快,那梨花妹停下嘀咕,將另一支蠟燭朝假人褲腳的位置,點燃。
瞬間,那褲子立馬燃了起來,迸發出一種怪異的氣味,飄蕩在空氣中。
我們四人靜靜地看著衣物逐漸燃燒起來,誰也沒話。
大概燒到一半的樣子,那梨花妹皺了皺眉頭,扭頭看向我,問我:“陳九,你念的那詞有用沒?”
我想了一下,這問題不好回答,我不是道士,隻是抬棺匠,能做的隻是按照一些習俗去辦,有沒有用,我是真心不知道。畢竟,我活在陽間,總不能下到陰間,親自去問傅老爺子吧!
於是,我搖搖頭,了一句不知道。
那梨花妹淡淡的哦了一句,沒再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假人,邊上的喬伊絲跟溫雪也盯著那假人,我則瞥了梨花妹一眼,心中有股不出來的感覺,隻能祈禱這燒衣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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