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梨花妹見我問她,皺了皺眉頭,向那盤二爺問了幾句。
良久,她扭頭看向我,沉聲道:“他倆認識。”
一聽這話,我麵色一喜,這特麼太巧了吧?盤二爺居然認識傅老爺子,這是降緣分麼?還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就在高興之餘,那梨花妹又開口了,她:“你別高興太早,他倆不是朋友,而是…仇人!”
“啥?”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就問她:“盤二爺怎麼?”
她告訴我,盤二爺年輕時曾經偷過一個富商錢包,那富商精明的很,在錢包被偷後,不到一分鍾時間便反應過來,追著盤二爺就是一頓揍,最後將盤二爺送進當時的局子,活生生地被砍斷三根指頭,才放了出來。
那盤二爺出來後,年輕氣盛,就想著找富商報仇,三番四次找到富商,奈何富商身邊一直跟著兩三個人,無法下手。
直到一夜裏,那盤二爺偷偷摸進富商所住的酒店,按照他當時的想法,是弄死富商,以報斷指之仇。
在摸進房間後,那盤二爺有點害怕,殺人不是殺雞,到最後膽怯了,在富商房間偷了幾樣東西就退了出來。
待梨花妹完這段話,我瞥了一眼盤二爺雙手,發現他左手斷了三根指頭,就對梨花妹,“那富商是傅老爺子吧?”
她點點頭,繼續道:“你絕對想不到,二爺偷了什麼東西。”
一聽這話,我的好奇心被勾了出來,這偷偷東西,無奈是錢財跟貴重物品,還能偷其它東西不可?
當下,我問她:“什麼東西?”
她神秘地瞥了我一言,緩緩開口道:“五百塊錢、一條項鏈以及…”
到這裏,她故作神秘起來,雙眼一直盯著我,就是不話。
我有些急了,就:“你倒是啊,還有什麼東西?”
“一封書信!”她緩緩吐出這四個字。
“書信?”我愣了愣,怪異的瞥了她一眼,隻是一封書信,有什麼好神秘。要知道,民國時期沒有什麼通訊工具,基本上都是靠書信,瞬間沒了興致,就問她:“二爺還啥了?”
她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眼神在我們所有人身上掃過,最後將眼神停在傅金龍身上,緩緩開口道:“傅老板,你作為傅老爺子的後人,不想知道書信的內容?”
這話一出,我好似想到什麼,莫不是…,我聲音變得有些顫抖,就:“梨花妹,你意思是,書信的內容跟我們這次找屍有關?”
她沒有理我,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傅金龍,一字一句地問:“你想知道內容嗎?”
隨著她這麼一問,我們所有人將眼神停在傅金龍身上,都等著他的回答。
隻見,那傅金龍麵色有些古怪,眼神也是有些躲閃,好似不願直視梨花妹,支吾道:“想…想…想知道吧!”
“嗬嗬!”那梨花妹冷笑一聲,將盤二爺斷指的那條手臂拿了出來,“既然想,這斷指怎麼算?”
我被她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剛才還書信的事,怎麼一下子把盤二爺的手臂拿了過來,正準備話,那梨花妹朝我罷了罷手,示意我不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