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就跟他簡單的做了一個自我介紹,:“陳九,湖南人,職業八仙。”
“八仙?啥玩意?”他疑惑的瞥了我一眼,就:“你到底幹嗎的?”
我撓了撓後腦勺,解釋道:“專門抬棺材的,也會接些喪事。”
這話一出,先前那些離開的人立馬圍了過來,就連那龍哥也走了過來,在我身上盯了老長一會兒時間,:“你嘴裏的八仙,是不是我們北方的八大金剛?專門給死者抬棺材?”
我點了點頭,“差不多吧,各地叫法不同,我們那邊叫八仙。”
那龍哥怪異的看了看我,一手拍在我肩膀,開口大笑道:“兄弟,我以後罩你了,在這監獄,誰敢欺負你,報我名號,保證沒人敢欺負你。另外,這是我珍藏三個月的香煙,送給你了。”
“這是我珍藏半年的香煙。”那老鼠掏出七八根香煙朝我遞了過來。
“這是我的香煙。”另外十幾名人紛紛掏出香煙,放在我床頭。
看著他們的反應,我感覺莫名其妙的,咋回事?怎麼一個個掏煙給我?太奇怪了吧?我記得電影中有,在監獄裏麵香煙特別珍貴,一個月難得抽上一根,他們怎麼會把香煙給我?我沒做什麼啊,難道是我身上有股王者之氣,將他們征服了。
我猛地敲了敲腦袋,揮去心中那不切實際的想法,就將疑惑的眼光拋向龍哥,:“龍哥,你們這是?”
他嘿嘿一笑,:“兄弟,你幹的職業很神聖,送人入土為安,哥哥佩服你。”
著,他找來一卷紙巾,扯了兩截,又抹了一點肥皂在上麵,再將那兩截紙巾揉成一團,丟在地麵,用腳死勁滑了幾十下,‘呼啦’一聲,那紙巾著火了,他將香煙點燃,朝我遞了過來,開口道:“來,兄弟抽煙!”
看著他的動作,我有些懵圈了,還有這種生火的辦法,也沒深問,更不敢接煙,就:“龍哥,我隻是一個抬棺材的,有啥值得您佩服?”
他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兄弟,你別可瞎,八仙很神聖,若世上沒有你們這些八仙兄弟,喪事都不知道亂成什麼樣子,你看看現在的喪事,全特麼為了錢,也隻有那些八仙才會中規中矩的辦喪事。對於你們這些八仙,我是打心眼裏佩服,要知道人終有一死,有死就有喪事,就有棺材,就需要八仙,我希望自己死後,能讓八仙辦一場喪事,不求淅瀝身上的罪孽,隻望出殯時,棺材能安安穩穩抬到墓地,也就滿足了。”
“是啊!現在的喪事,是人是鬼都想插上一腳,哪裏會管死者的想法,更別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一個個眼裏隻有錢,像你這種專業的八仙,少之又少。”那老鼠在邊上了這麼一句。
聽著他們的話,我心裏苦澀的很,在外麵我這職業受盡白眼,沒想到在監獄裏,居然被這群人成神聖,要沒感觸,那是騙人的。
當下,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就將那些香煙還了回去,哪裏曉得,他們死活不要,就,這些香煙是孝敬我的,這讓我感動的一塌糊塗。
或許是職業的原因,短短的半時,我跟他們混的很熟,一直聊到晚上11點多,獄警敲了好幾次門頭,他們才離開我的床位。
待他們離開後,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這是第一次感受到別人對八仙的尊重,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別人對我由衷的尊重,心中感觸頗多。不過,想到郎高交待的話,我心中疑惑重重,何耀光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自殺?
想了一會兒,我實在睡不著,就朝不遠處喊了一聲:“老鼠哥,睡了沒?”
“沒呢!”他回了一句話,就問我:“兄弟咋了?是不是不適應監獄的生活?”
我了一句不是,就問他:“你認識何耀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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