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黃樓見我沒話,收起笑臉,順著我眼神就朝左胸看了過去,然後笑了笑,問道:“兄弟認得這梅草印記?”
“梅草印記?”我一愣,就問他:“什麼是梅草印記?”
他好像想到什麼,尷尬的笑了笑,就:“沒什麼,隻是一個符號罷了。”
見此,我歎了一口氣,也沒再深問下去,畢竟,他都這樣了,就算再問下去,也是得不到答案。
索性,我壓下心中的疑惑,也沒再問,就:“黃班主可知道這些老鼠從哪鑽出來的?”
他笑了一聲,“這些老鼠怎麼鑽出來,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死無葬身之地的人,十個就九個會出現這種情況,兄弟,以我之見,別再白費力氣了,就算挖再多墓穴,其結果都是一樣。”
我想了一下,心中有些不甘,就問他:“有沒有辦法破解?”
他搖了搖頭,沉聲道:“用道家的話來,這種情況是上降的懲罰,用你們八仙的話來,死者生前壞事幹多了,老不讓埋進土地,沒有破解的辦法,隻能順應命,倘若肆意違抗命,其後果不是你我能承受的。”
“以你之見,怎樣安葬夢珂最為妥當?”我問了一句。
“風葬!”他。
我一愣,還未挖墓穴之前,我想過風葬,青玄子過風葬,現在就連黃樓也風葬,難道夢珂的命運真的就這麼坎坷?難道夢珂真的不能入土為安?難道真的必須用風葬?難道好人得不到好報?
一時之間,我腦子閃過很多念頭。
良久過後,我問那黃樓,“真的沒有其它辦法?”
他搖了搖頭,沒有話。
見此,我臉色沉了下去,腦子裏亂糟糟的。於我來,人死後,必須入土為安,而現在的情況是,隻要給夢珂挖一口墓穴,便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事,這與我平常所接觸的喪事,完全不同。
“兄弟!”那黃樓忽然開口了,他在我肩膀拍了拍,:“有句老話,你應該聽過,落地安根,三歲安大根,每個人從落地那瞬間,大致上的命運出來了,三歲就注定了一生的結局,咱們這些凡夫俗子,無法反抗這些命運,隻能順命而為。或許,你妻子從一開始就注定了這種結局。”
他不這話還好,一這話,我情緒有些失控,夢珂這輩子隻能用一個詞形容,慘,哪怕她最後跟老巫婆做了一些交易,這也是人之常情。試問,這世間,誰敢自己是絕對的好人?
“不公平。”我衝他吼了一句,怒道:“為何世間那麼多為非作歹之人活的瀟灑,為何世間那麼多窮凶其惡之人活的自由自在,為何好人卻被所謂理的懲罰,世間有何公平而言?”
一連三個為何,將我心中的憋屈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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